本來這大塊的福祿壽和那小塊的我是要一併收回來的,但是方纔我答覆了她的題目,就申明我已經承諾從這兩塊料子當選一塊了,厥後,那丫頭又用心氣我,才害得我說出要這塊大的福祿壽的話,擺瞭然她就是用心設下套子,實在她早就決定要把這塊大的明料脫手了。
“瘦子老闆,實在你是想以這類體例來招攬更多的客人來你們店裡賭石吧,我如果這一脫手,又賺了這幾百萬,不恰好證瞭然你們店裡的石頭出翠綠高,賭漲的概率大麼,那我但是白白地為老闆你大了一場免費告白啊。瘦子老闆不愧是販子,心機轉動的倒是蠻快的嘛。”馬娉婷甜笑著戳穿胖老闆的小九九。
胖老闆一聽老者脫手如此豪闊,那是點頭又哈腰,一張胖臉笑成包子狀,“這位老先生,您稍等,我這就幫您和賣家籌議籌議啊。”
胖老闆見狀,自是喜不自勝,有買賣他就有賺頭,有賺頭,他當然不再體貼俄然間消逝不見的馬娉婷和帝鴻懿軒到底去哪兒了,隻顧著帶著想賭出好料子的一堆人進到後院,因此也並未重視到店中此時已經不見蹤跡的瘦竹竿。
仍舊是肅著臉,看了眼馬娉婷,又看了眼那被切出來的福祿壽的料子,白髮老者開口道:“小丫頭,我瞧著,實在這兩塊料子,你都不想賣給我纔對。”
“如許啊,那就賣給您吧。”在白髮老者肝火剛起之時,馬娉婷下一句卻讓他感受本身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這還不算完的,隻聽馬娉婷持續道,“大塊的,我也不收您三百萬那麼多,以萬為單位,我就虧點兒,收您二百五吧。”
好笑我竟然都冇和她講價,直接承諾了兩百五十萬,這不是那小丫頭正罵我二百五麼?真是太好笑了。”說著,白衣老者額頭的青筋都有些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