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甚麼都看不到,甚麼也聽不見,她就像一個被人丟棄,烏黑的夜走進墳場茫然的孩童普通,除了嚎啕大哭,就是緊緊的將陶哲抱在懷裡。
可當笑笑繞到陶哲身前時,見到陶哲身上胸口處被槍彈打穿了的襯衣,瞪大了雙眼,不敢信賴的沿著往上看,當視野定在陶哲頭上一向在往外流著血的傷口時,笑笑感覺本身就連呼吸都不會了。
綁匪玩命似的對著陶哲和笑笑兩人用來做庇護的大理石柱,開槍掃射的同時,邊謹慎翼翼的向兩人靠近。
“哎呀!媽,我跟你說過多少遍,陶哲他冇死,冇死。”這兩年,不管是電話了,還是見麵,笑笑聽的最多的就是她這老媽說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