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發痛的額角,顧銘道:“總之,小綺是不會跑到默以那邊去當藝人的,你就收了這個心機吧。”
看著白綺下定決計的眼時,顧銘頭痛減輕了,不輕不重的捏了幾下她的小臉,他半哄半誘道:“乖,你想當藝人,轉頭我給你去安排,默以在他的公司非常的忙顧不上你,我們就不要去打攪他了。”
白綺想了想,點頭同意,彷彿是信了他嘴巴裡假到讓人一聽就曉得在扯謊的話。
顧銘打量著俄然冒出來的人神采黑的不能再黑了,四方的國字臉上留著整齊不齊的短鬍子,頭上帶著一頂軍綠色的帽子,看上去有些老氣的眼鏡帶在眼睛上讓來人看起來鄙陋不足精力不敷,不修麵貌的打辦,讓他在彆人的眼中大打負分。
這邊顧銘東想西想就差冇掀桌趕人,那邊白綺到是非常當真的思慮了起這來,對於她來講如許一個發起也不能說是太難,相反是大大的不錯,在她看來,藝人=裝的了逼=玩的起下限=呆萌起來就絕對不會禦姐=女王起來就必然把人攻陷=三百六十度冇有死角,這對她這個在肉文女配小說當中看慣“塵凡”的老祖來講那完整就是手到擒來,固然在三個月前顧銘有開打趣時有提過,不過當時老祖她一心想要磅大款,找大樹,再加上文娛訊息為一心想要找顧銘的腥她也是不了了之,但是現在,她發明不管過了幾百年,幾千年,乃至是幾萬年男人就是一個德行,靠不住,在看到艾悅時她就已經明白了,這個男人固然還是一個單身漢,但是畢竟這一身的肉都不是你想買就能買的歸去的,人家精貴著呢,不是她對本身冇有信心,而是老祖要為本身留後路啊留後路,比及哪天這個男人抽瘋似的說不要本身了,莫非老祖她還死硬扒拉的纏著他不走,那多冇麵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