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晴花聞言一臉“妳看妳看她又來了”的神采,而盧莎莎則睜大眼睛道:“對啊,明天是週四耶,妳不是週四早晨補碼學嗎?”
溫一陽畢竟還是趕上了數學班,六點整時,她正坐在課堂裡一口一口地扒著補習班樓下買的排骨飯,幸運地瞇起了眼,冇錯冇錯,就是這個味道!
白晴花:“……”
完了,數學班彷彿是六點整的課啊!
溫一陽還低著頭在寫方纔冇寫完的條記,陳教員的條記一貫詳細非常,量非常的多,一堂課下來能夠將整麵黑板寫滿三次,以是同窗們大多隻抄了大抵,還真冇多少人完整地抄下來。
溫一陽聞言刹時黑了臉。
自從大學分開c市去到了外埠的黌舍後,溫一陽就冇有再吃過這麼好吃排骨飯了!
當時七班、八班、九班是一個組的,溫一陽和方澄同是a組班,上課時又坐在隔壁,久了以後互動一多便也漸漸熟諳了,厥後又發明相互的老爸實在是好朋友,兩個家庭這一來二往的以後更是熟得不能再熟了。
因而她冷冷一笑:“範玄叡,你這個笑話不錯。”
幫要好的幾個女生打保護那是常有的事,特彆抓那些班上愛奸刁拆台的男同窗起來也是她常乾的事。
寫文最歡愉的事莫過於遇見一個知己的伯樂,這一點在溫一陽上了高中後特彆有很深的感悟。
陳教員固然講堂上講授峻厲,但私底下待門生卻極好,向來不鄙吝於賜與門生嘉獎,而對於不長進的同窗們雖會嚴格催促卻也會予正麵的鼓勵。
背麵白晴花看著她的身影敏捷地消逝在門口,喃喃道:“她明天真的很怪啊……”
俄然想起之前班上那群臭男生被她抓到冇做功課,而當眾被教員懲罰的哀怨嘴臉,她就忍不住一陣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