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對勁的點點頭,“阿顧,我們玩遊戲吧,玩掰斷手腳的遊戲好不好,看你叫得大聲不,你聲音一聲大過一聲,就是我贏了,如果你不吭聲,就是我輸了,如果我輸了就放你走好不好!”
咕咕在腦海中快速的給顧驍柏做瞭解釋,顧驍柏按著肚子隻想狠狠的踹上咕咕兩腳,真不靠譜!
“好艾米,你隻要待在這裡就會很安然的,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後我必定過來帶你走!”顧驍柏向艾米包管。
顧驍柏不放心,又給禿鷲加了一根繩索,並且將他和一張看起來就很重的櫃子綁在一起,拆了一條凳子腿給艾米防身,幾次叮嚀後,顧驍柏才分開。艾米看著禁閉的房門,心中非常驚駭嚴峻,就怕房門被翻開,走出去一個要吃人的大惡魔。激靈靈的打了個顫抖,艾米反鎖了房門後又吃力的拖動凳子台子堵住門,但如許仍然讓他不放心,持續拖動傢俱獨門,如此循環……
“嗯嗯。”艾米信賴的點點頭,彷彿隻要顧驍柏說能夠出去、能夠安然,那就必然是能夠出去,能夠安然的。
顧驍柏做模樣端著的酒水傾瀉了一地,琉璃杯摔碎,晶瑩的殘骸倒在酒液當中。顧驍柏捂著肚子,感覺現在的本身就是破裂的琉璃杯,五臟六腑都要碎了。
“真是個好孩子,那我們開端玩遊戲好不好,對了,要找塊布堵住你的嘴!”男人俄然扭頭笑著對顧驍柏說:“我讓你贏好不好!”
“你叫甚麼名字?”男人感覺不能夠嚇到本身的小玩具,因而硬擠出來一個笑容,用本身感覺和順的調子問。
終究顧驍柏承諾了咕咕說的,之以是冇有立即承諾,是因為不能夠讓咕咕感覺太等閒了,免得今後提出甚麼更加過份的事情來。既然要去找城主的罪證,顧驍柏就不能夠帶著艾米了,他伶仃行動,安然性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