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回了秦半夜的公寓,進門後匡牧人翻開電燈,他走在前門,秦半夜隨掉隊來,關上門便從身後抱住了他的腰。
第二天秦半夜醒過來匡牧人已經不在身邊,餐桌上有買好的早餐,秦半夜感到渾身又酸又痛,放了一浴缸的水泡了半個小時纔好了些。
浴室那間淋浴房中,秦半夜被匡牧人用身材緊緊抵著趴在玻璃牆壁上。匡牧人熾熱的身軀就在身後,他能感到他強健的胸膛擠壓著他的後背,他濕熱的唇舌沿著頸部滑動,跟著屈膝蹲下的行動一起下移……
此次匡牧人冇有回絕。
秦半夜冇有想到事情是如許的,匡牧人明天跟唐詩出去,竟然是為了回絕她。
秦半夜分開他的肩膀,驚奇的看著他。
匡牧人想儘量溫和的對待身下這小我,但是當澎湃的*囊括了身材時,他隻能本能的狠狠去侵犯、去打劫。
“好甚麼?”匡牧人發笑。
他邊吃早餐邊翻開手機,發明早上有幾個江靜蘭打過來的未接電話。
花灑噴出放射狀的水流打在身上,刺激著肌膚更敏感的反應,水蒸氣蒸騰上升,將浴室裡的光芒打亂成五光十色的昏黃,一聲聲難抑的呻|吟迴盪在淋浴房侷促的空間內,帶起一次次動聽的覆信。
秦半夜張口,卻發不出聲音,匡牧人看著他無措的模樣,心頭升起濃濃的疼惜。其實在他看來這是一個多麼天然的成果,但對秦半夜而言卻像易碎的玻璃般脆弱。
匡牧人將秦半夜放在溫馨的床上,和順又熱烈的吻著他身材的每一寸肌膚,撫摩著他統統敏感又稚嫩的處所。秦半夜終究真真正正感遭到了他悠長以來壓抑著的勃發與彭湃,那種感受比設想中痛苦,又比設想中歡愉,靈魂符合與*相融的兩重快感,將他推往了一個又一個岑嶺。
躊躇了下,秦半夜回撥了歸去,江靜蘭劈臉就問:“你昨晚去哪兒了?如何不回家?”
這個彆例的確收到了結果,自從有唐詩這層障眼法,江靜蘭對他們的思疑真的減弱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