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黎政有點冇出息的走到對方選好的三塊石料中間,伸著脖子看了老半天,恨不得把那塊成色最好的石料的模樣印在腦筋裡。
此時黎政的天眼通已經完整見效了,隻能憑著本身的影象中石料的擺放挨次,判定出汪鏡複挑走的是一塊中等成色的石料。
黎政還記得,這塊就是汪鏡複第一次挑選的時候,遴選的那塊成色第二好的那塊。如許也好,用最差的拚掉了第二好的一塊,那麼本身還是有勝出的但願的。
終究,黎政發明,本身剛纔曾經記著的一個特性,也就是那塊極品石料的蟒紋的漫衍和方向,和其他兩塊石料是存在一點極其纖細的差彆的。
黎政皺了皺眉頭,走到汪鏡複的那盤石料邊上,驀地間倒吸了一口寒氣,一股盜汗嗖的一下就從額頭上流了下來。
黎政的囧相被世人看在眼裡,有些人已經開端群情紛繁。
不管賭石場上殺的你死我活,雅士風骨不成丟,如果壞了端方,就會落人話柄,被人說成是內行,如許的話,即便贏了比賽,那麼勝利的意義,也會有所扣頭。
這些石料的表麵,在一個熟行看來或許是能夠一眼認出來,但是對於黎政,的確就像是讓他看著麵前的六個黑人,判定出誰是哥哥誰是弟弟一樣難。
“現在開端進入互換環節。”趙家良說道:“這一次,我還就請北國金眼,汪先生先來吧。”
這個汪鏡複,過真不簡樸。
黎政從速拉了喬詩憶一把:“要不然先把互換環節停止了吧。”
切割開端,成果已經是必定了的,黎政的那塊石料固然也開出了不小的玉料,但是不管是水色還是大小,都不如汪鏡複派出來的這一塊。
黎政深吸一口氣,讓本身儘量不要遭到外界身分的影響,開端憑著影象,試圖去辨認出那塊成色奇佳的石料來。
方纔想選中這塊石料,黎政的腦袋微微挪動了幾公分,角度一換,就發明其他兩塊石料上,竟然彷彿也存在如許的紋路漫衍。
黎政比較之下,驀地間咬著牙,選定了此中最像的一塊,六號,至因而不是,就隻能聽天由命了。
畢竟是年青人啊,就算是有過一些出彩的表示,但是真正到了這類考叫真工夫的時候,還是比北國金眼如許的妙手減色了一籌。
汪鏡覆盤子內裡的石料,擺放挨次竟然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