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一路向北_54NEW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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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不難,一把刀、一根繩索,乃至一盆水就夠了。藏屍也很簡樸,找個冇人的處所挖個坑一埋就行了。就算不藏屍也冇甚麼了不起的,你能跑掉就行,中國這麼大,隨便往哪兒一貓就能躲個幾十年,拿著五十萬平安然安活到老。”

柴狗子俄然感覺,實在老山羊也冇有多麼可愛,他實在是能夠忍耐的。

“不過隻要有錢,隱姓埋名也冇甚麼了不起。五十萬哪,不,算錯了,不是五十萬,你和老山羊兩小我分,一小我才二十五萬。嘖嘖,二十五全能辦的事可要比五十萬少多了。不過這也冇體例,兩小我辦事,兩小我分錢,天經地義。就算真正脫手的人是你,而老山羊隻是出個主張;就算要殺人的人是你,而老山羊甚麼都冇乾;就算萬一被差人抓住,要判極刑的人是你,而老山羊最多坐幾年牢就冇事了……不公允,冇乾係,你跟老山羊但是一夥的。老山羊找你一起做這件事,不就是看中你講信譽麼,固然信譽仁義在他本身那邊就是個屁,他能劈麵跟你稱兄道弟背後挖坑埋人,可你不能。他就看中了你不能。綁架你敢做,人你敢殺,可你不敢動老山羊。他走的時候說,歸正也冇人曉得他跟你是一夥的。這話說得太對了!冇人曉得他跟你是一夥的,他是安然的。他現在連命根子都冇了,你還罵他冇種,他撒潑嚎哭的模樣多丟人,全都被你看到了……”

老山羊氣喘籲籲:“我就冇見過這麼硌色的玩意兒,不把他治服了,老子鬨心。”

柴狗子皺起了眉。

老山羊怒道:“我怕?”他又是一腳踢疇昔,墨北強大的身材從空中滑出去重重撞在牆上,堵塞了半晌才收回艱钜的咳嗽聲。

老山羊說:“我探聽了,龔小柏存款冇那麼多,正在想體例從公司的帳上挪錢,還找了人開口乞貸。”

墨北點點頭:“或許你在跟人打鬥的時候,捅死過人。不過,你曉得這類打鬥致人滅亡跟行刺有甚麼辨彆嗎?”

墨北動了動被捆住反背在前麵的手,手指夾著一枚鐵釘,持續漸漸地磨著繩索。宿世修煉的本領,這輩子另有效武之地,幸事。

這些年來他也成心在改正,但是賦性如此,改正起來實在困難。現在他也隻不過是能做到“念起即覺”,但離“覺而不隨”卻另有著相稱遠的間隔。

老山羊怪腔怪調地笑:“哭?哭就割了他舌頭。”停頓了一下,有些驚奇地說:“不對啊,柴狗子,你發明冇有,這小孩他就冇哭過。”

龔小柏點了點頭:“謝了。”

這就叫疑神疑鬼吧?或者叫做賊心虛?

柴狗子怒道:“放屁!老子殺過的人比你見過的人都他媽多!”說完也感覺本身太誇大,又改口說:“冇殺過十個也得有八個,一刀子下去見血,血咕嘟咕嘟地往出冒,還帶著熱乎氣兒。”

柴狗子說:“那你啥意義?”

墨北說:“你還冇拿到錢呢。”

女人說:“這我就不曉得了……彆打彆打!這個真不曉得啊!”

現在他要靜下心來,看看麵前這到底是不是必死之局。

老山羊說:“能夠得費點勁,不過,既然五十萬他都肯往外掏了,再多五十萬應當也能承諾。”

洋火把剝好的茶葉蛋浸到盛著醬油和醋的小碗裡,漫不經心腸問:“這話是甚麼意義啊?”

墨北嘴角微彎,說:“殺完以後是甚麼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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