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宮裡頭麗朱紫派了親信過來,說是想請夫人您得空的時候進宮一趟,想和您敘話舊。”
“本來是這麼回事,我說如何都湊在這個時候請我進宮。”蘇文月這纔算明白了,不過既然明白了陳麗和陰麗華的目標,蘇文月又愁了,就是因為這般啟事,哪怕她委宛回絕,後宮中那兩位也不會那麼輕易放棄吧。
韓禹笑著點了點頭,他媳婦固然有犯傻的時候,但是該聰明的時候向來很通透,不消他細心指導便已經明白了此中的事理。
對於陰麗華,蘇文月內心也有感概,上輩子當時候陰麗華因為劉秀的看重,主動讓出皇後之位,占有了最無益的位置,這輩子事情產生那麼多竄改,這個時候的陰朱紫遠不如當時候受寵,怕是冇當時候信心,以是纔會在一開端插手後宮主位的比賽。
“傻丫頭,彆擔憂,木神醫我已經聯絡上了,並且昨日就到了都城,隻是我還冇來得及跟你說。”
“媳婦就是聰明,我現在舊疾複發,疼痛難忍,連走路都艱钜,自顧且不暇,更遑論朝中諸事,實在是力不從心,隻要請皇上另用賢達,至於媳婦你,必定是要留在府中照顧我。”
蘇文月的話題又轉到了那張藏寶圖上,當初的事情她和韓禹都清楚,特彆是皇上已經問到了韓禹身上。
“但是疼的短長了?你這腿疾更加嚴峻,太醫每次來也就是那麼著,除了減緩一些疼痛,底子冇甚麼實際的結果,底子是治本不治本,依我看還是早日找到木神醫,木神醫醫術高超,說不定能設法治癒你的腿疾,你也不必每次接受這般痛苦。”蘇文月早就是如許想,也派了人出去尋覓木神醫,隻是木神醫行跡不定,一向都冇有動靜傳返來,想到這蘇文月眉頭皺的更緊了。
韓禹這時候倒是開口了,他實在看不得本身媳婦這幅眉頭緊皺愁眉不展的模樣:“有甚麼好憂愁的,關於七彩小巧燈該說的我都和皇上說了,至於那些後妃,你不肯定見直接回絕就是了,用不著顧慮甚麼,到了現在,你已經不需求勉強責備,有甚麼事情都有我給你撐著,你是超品的鎮國夫人,莫說如此後位不決,即便是皇後之位定了,皇後也要謙遜顧忌你三分,實在不需求這般難堪本身。”
“真的,那太好了,也不消去請太醫了,現在就去請木神醫過來,有木神醫在,豈不比甚麼太醫都有效。”蘇文月歡暢的說道,說著便是立即就要付諸行動,被韓禹攔住了。
“相公你如何了,但是腿疾又犯了?”蘇文月趕緊問道,看韓禹這模樣,便是趕緊把韓禹扶著躺在床上,卻冇有慌亂,韓禹這腿疾發作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她已經能夠安閒應對,不過到底心疼韓禹,連聲號令下去,讓人當即去請太醫過來。
“先彆,還是讓太醫過來……”
“相公,你說她們一個兩個都要請進宮,會不會是為了後宮主位的事情?”蘇文月頭疼,便是請韓禹參詳,不過想來也就是這麼個啟事了,首要的是想讓韓禹給她想想招,該如何對付纔好,在這一方麵,蘇文月感覺她有是個腦袋也比不過韓禹一個。
蘇文月轉頭看向韓禹,因為心急以是冇想彆的,刹時就明白過來了韓禹的企圖:“你是想……”
蘇文月一聽這話當即茅塞頓開,眼神亮晶晶的:“相公說的是,有你給我撐腰我還怕甚麼,如果畏畏縮縮的反而屈辱了我鎮國夫人的威名,何況你連朝廷中的事都不想摻雜了,我更加不想摻雜進後宮的事情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