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初妍曉得他在推委甚麼,一福身恭敬道:“表伯送的屏風天然是極好的,我們方纔已賞看過了,還說堪比內造之物。可惜上頭並無內造的標記,便不知出處了。我們還想疇昔問表伯來著,可巧您就來了。隻是,方纔初妍聽著,這屏風彷彿有題目?”
但無人推測,那屏風上的刺繡和屏風底乃是信國公所畫的荷花,皇上最愛的便是那荷花圖,著人繡了兩麵繡的紅蓮,又在屏風底上雕了兩麵一模一樣的,破鈔的精力可很多。厥後,他房中擺放之物過量,便移到旁的房間去了,屏風仍留在原處未動,未曾想被用心叵測之人給偷走了。
薛傲忽而轉眼看去,頓時心驚肉跳,後退一步。對了,這是那韓家的表蜜斯,固然他們見過兩麵,且非常不客氣,可也不該用這眼神看他。難不成,她喜好這屏風,就因為這屏風恨上了他?竟還是個貪婪的女人,真真是更加令人看不起了。
“何止有題目。”薛傲嗤一聲,覷著柳初妍,手上撫摩著側邊上一道劃痕,“這確是皇上親身雕鏤的紅蓮花屏,屏風上的紅蓮白荷均是家兄為皇上所畫,我府上另有一幅一模一樣的紅蓮圖,不會認錯。也不知是哪個膽小包天的竟將屏風從從宮中偷了出來,送給了趙攀宇。若非皇上俄然想起,這屏風不知會流落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