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淨的**刹時紅痕一片,因為鞭子是特彆的牛筋做的,打在人身上隻見紅不見破。
晨光從小窗的裂縫裡悄悄透入,隻因屋內燭火光輝,失了本身的色采。廳中彩屏張護,檀香經火炙烤散出一絲又一絲的香氣,沁民氣脾,還帶著些古刹的喧鬨氣味。
“你將來要下十八層天國的!”
這話,她說過無數遍了,但是冇有一次比此次更令他活力。
“實在隻要你將我服侍好了,我也會好好對你的。”魏無量笑著,假裝手上不穩的模樣,手腕一斜,燭油一滴滴下去,燙得她白淨的肚皮一片紅。不過上麵因為他前次刀割時動手重了些,疤痕至今未消,顯得有些猙獰,真是丟臉。他手一抖,蠟油順著疤痕滴了一起。
“嬌嬌美人兒,真是太美了。”
兩個月前,她被趙攀宇強納為妾,本也想認命算了,隨了他也不算非常委曲,畢竟趙也是有本事的,對她情意也真。卻不料,朝中生變,新婚當夜順天府尹趙攀宇俄然被下了獄,她被趙大太太連夜送到了這個陌生的院落,聽著外邊的婢女喚家主為九千歲。
“嗯,薛傲阿誰狗孃養的做了甚麼,你已曉得了吧?”
柳初妍被他手心的溫度燙了一下,身子輕微顫栗著,咬著唇扭頭避開,未發一言。但是四壁都陳列著**的雕塑,懸著世人罕見的春宮圖,書架上儘是些淫/書――避得開淫人卻避不開淫/書,實在避無可避,隻能閉眼。
周柏青深知她尋死的本領,也冇放開她的手腳,反而取腳鐐把她牢固在了床上,現在剝了她的衣裳,賞識著這殘破美的軀體。
“我不會讓你死的,我還要……”
魏無量將他當作本身的親信,就隨他看,隻比來用他的處所確切多,重重地抹了抹下巴:“喜好?那,這女人就送給你了。”
本該是個誇姣的淩晨,柳初妍卻被綁在了五人大床上,驚駭地看著他朝本身漸漸切近。
柳初妍本覺得本身能夠疏忽他的欺侮,卻發明在他的奇淫怪想下,底子不能矜持。她巴不得去死,何如他每日都遣三名以上強健的婆子看著她,隻要她有尋死的行動,就給她灌迷藥。一次乃至捏碎了她的顎骨,就因為她想咬舌他殺。
這恰是周柏青的夫人葉氏,也是九千歲的外甥女,跟刑部侍郎也有些親戚乾係,他就是靠著裙帶乾係才爬得這麼快。葉氏人大如牛,脾氣更大,一甩手就是兩鞭子朝他號召過來,“好你個周柏青,竟然敢揹著我養女人,不想活了吧!”
“是。”
麵前的男人便是權傾朝野、心狠手辣的九千歲魏無量,他不過是個寺人,倒是當朝第二號人物,僅次於萬歲。他與萬歲的奶孃奉賢夫人是對食,俱是皇上跟前一頂一的紅人。而當明天啟帝朱友敦年幼昏庸,整日沉迷於木工營建,朝中之事皆由九千歲定奪。
滴蠟是魏無量最喜好的折磨體例,他感覺有一種殘暴的美豔感,並且看柳初妍無助地咬著唇的模樣能給他帶來最極致的視覺享用,偶爾下頭也會鎮靜地昂起一點點。
“嬌嬌美人兒,他如何下得了手啊,如果我,定然好好心疼你,不讓你受一點點苦。”他從上邊摸到下邊,從下邊摸到上邊,本身下頭則早已泄了兩回。
“魏無量,你讓我死吧……”柳初妍因為薰香的指導,胸脯開端起伏,呼吸短促起來。因著魏無量是不能替她紓解的,以是他常常將她作弄到頂端時就會放開她,任由她在床上結腸打滾,然後他在一旁看她痛苦。真真是生不如死,卻生不能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