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乞兒天然不知她在想甚麼，隻覺她盯著他，口水都快流出來了。麵上更加的燙了，幸而他本就燒得麵紅如火，不然劉關雎定可看出他害臊了。

“我……”小乞兒仍舊躊躇，見柳初妍擰了擰手上的絹帕，昂首瞧了瞧她，頓時兩眼發亮，神情訝然，“你？”

“你有何事要辦？不是無父無母，在外要飯嗎？”劉關雎一橫眼，扁著嘴，“你們都喜好騙我！當我好欺負呢！固然我才九歲，但是非對錯清楚著呢！”

柳初妍見他已擺盪，冇再說回絕的話，悄悄一笑：“你叫甚麼名字？”

固然柳初妍恨不得劉頌賢立馬承諾了劉關雎，可她不能插嘴，隻悄悄地埋了頭，不言不語。

劉關雎如何勸，他都不聽，哭喪著臉，搖了搖柳初妍的胳膊：“初妍姐姐，他不聽我的話……”

小乞兒緊緊地抱了抱胳膊，他隻記得個恍惚的模樣，其他的均不記得，不然現在也不會如此心慌難堪。

“那你有甚麼事兒？我幫你，是不是就能放心做我的陪練了？”

柳初妍悄悄歎了口氣，輕聲細語勸說：“既如此，你不如留在將軍府。關雎蜜斯是個心善的人，定會好好對你。你如有困難，關雎蜜斯也會幫你。這般總比你在外伶仃無援，流落無依的強。”

“那你是承諾了？”劉關雎瞧他如有所思卻不否定，興高采烈地拉了他的袖子，“那你今後可就是我的陪練了。你說你冇馳名字，我給你取一個，可好？”

小乞兒愣怔著，眼神渙散看向火線，彷彿在思慮，未回話。

“是嗎？”劉關雎心急不已。

這是又要哭鼻子了，柳初妍從速安撫，對小乞兒說道：“你在外流浪多久了？”

“關雎蜜斯，彆氣。他定是有苦處的。”柳初妍見她氣得直頓腳，手上還扯著衣袖上的珍珠串子，倉猝安撫她。

“人都馳名字，你為何冇有？”劉關雎不信，驚奇道。

小乞兒身子一震，他們竟看到了他的胎記，嚴峻地撫了撫胳膊。

“好多年了……”小乞兒側過甚，看也不看她。固然麵上還是木木的，但眼中儘是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