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見你那和順似水的謹歡表妹麼?”薛傲是句句不饒人,人都已經走到迴廊那頭了,還揚著聲給他扔了這麼一句。
作者有話要說:
薛傲被打了臉,恰好劉頌賢與李杜師都在看笑話,底子不給他台階下。但是將軍府是不能出去的,不然金翎如果膠葛柳初妍,不就冇有救美人的豪傑了麼。不成,他得在這兒看著那用心叵測的傢夥,擺佈看了看,扯過劉小貓:“小貓,哥哥教你練劍好不好?”
薛傲昨日從武康伯府回府後,就傳聞金家太太與母親杠上了,決計要搶了柳初妍歸去做媳婦。母親與金太太兩個向來麵和心分歧,總愛攀比,此次便是挑媳婦都跟鬥法似的。
柳初妍作為被爭搶的那朵花兒,亦是難堪非常,對於韓淑靜的抱怨分外無法。她如何曉得,一夜之間,薛傲就成了這惡棍痞子模樣。之前,真是冇看出來啊。
“好。”韓老夫人見柳初妍被幾個大男人看得羞臊不已,絞著衣角的繡花腔子,不敢昂首,探手拉了她的手腕,“妍妍,走吧。”
韓淑靜作為知戀人,又是旁觀者清,看薛傲兩個打嘴仗,分外風趣,不由得噗嗤一笑。
這小仆人都下逐客令了,你從速回你的信國公府去吧。金翎覷著他,幸災樂禍地笑。
劉頌賢笑著回過甚來,看了看柳初妍,忽而一拍腦袋:“瞧我,都忘了跟老夫人先容。這位是金府仲恒大哥的大兒子,因為身子不如何好,一向養在杭州,前段光陰才返來。金翎,還不快來拜見韓老夫人。若論起來,你也得叫他一聲表姑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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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若穀昨夜就與韓二太太提了薛傲的事,她聽著薛傲與她見禮,並且姿勢極低,她何曾受太高位的人的奉迎,便喜笑容開受了禮,讚道:“薛二爺真是懂禮。常日裡,我便傳聞薛家兄弟一個擅文一個擅武,皆是人中豪傑,在金陵都是數一數二的。本日看來,薛二爺果然是儀表堂堂,玉樹臨風。我瞧著,與我家妍妍正相配呢。”她說著,還拖了柳初妍一把,將她推到跟前來,“妍妍,提及來,我們府上與信國公府還真有些親戚淵源,你該叫他一聲表哥呢。”
話說作者比來得了一種冇有批評就冇有動力碼字的病,並且病入膏肓,以是比來才更新這麼遲。
金翎經劉頌賢提示,回過神來,上前一步,正拱手,卻被薛傲按住了肩膀,悄悄地往中間一撞,趔趄著退開了三步。
“如何是表姑婆,明顯是嬸婆。”薛傲的冰臉艱钜地堆了個奉承奉迎的笑,大步跨出至韓老夫人跟前,哈腰作揖,“子盛見過嬸婆,見過二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