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老夫人一顆心放了下來,但是韓禎與韓禕兩個已被毀,還得怪她未曾重視上洪氏城府深重,竟讓她苛虐子孫如此之久才發覺到。大房如此,此後可如何是好啊。
便是韓若愚,她也用心在外人麵前粉碎他的形象。實際上,韓若愚隻是笨了一點,風騷了一點,其他方麵還是好的。不過因為她成心指導,讓多少人看到了他不好的一麵,統統人都覺得韓若愚是不成器的窩囊廢。
家中落魄,賣女求榮,為了給韓老夫人沖喜,生生將她與青梅竹馬拆開,塞到了韓若愚床上。她心中有怨,心中有恨,隻能拿韓禎出氣,將他教壞了。韓禕是個膽量小的,可她看著他,就想起韓若愚那噁心的麵孔,恰好她家道中落,還得奉迎他。心機扭曲,隻能抨擊在韓禕身上,形成了韓禕現在這自閉的性子。
柳初妍剛纔聽著雲苓說,就震驚地不能言,再一看這些手劄與臟汙,更是駭然。她一向覺得她隻是個小家小戶出來的,冇多少本領,卻未曾想她纔是這府裡最壞的阿誰。不過,經此一事,韓若愚頓悟,也算是大大的功德。但願韓禎彆再作死,自找罪受。
作者有話要說:嗯,妍妍,你相公將來是要做大事的人
柳初妍愣了頃刻,關於郡铖哥哥的故事終究還是冇能說出口,訥訥應道:“是,多謝表姑婆。”
柳初妍還是悶悶的,抿著唇搖了點頭。
韓若鄙意韓老夫人麵帶讚成,淚光點點,又是一大拜:“現在這府裡隻剩下兒子了,您還要隨二弟走嗎?”
但是,老夫人要走了,這府裡隻剩下了幾個臭男人。那些個是不頂用的廢料,她還能拿誰泄恨呢。
她傳聞,薛傲將玉送了人,難不成績是妍妍?莫非他們倆早已暗度陳倉,互許畢生?可時候不對,他們才熟諳一個多月罷了。這實在是蹊蹺。但是,當著金翎的麵,她也不能再提,隻跟他客氣了兩句,喝采好地請了他歸去。
韓老夫人公然狠心,竟要逼她上死路。
“你說呢?”韓老夫人眯了眯眼。
洪氏想不通,隻覺著腦仁兒疼,麵前一黑就倒在了地上。隻腦筋裡一向飛速地閃過一個個場景。
“好,金翎,你那玉,我家妍妍也有一塊。細細比較起來,竟一模一樣,半分不差。”
“如何?”
金翎傳聞武康伯府要分炊,可二房還未找好屋子呢,就想著本身家另有好多處閒置的大屋,不若幫他們一把,也能趁機見見柳初妍。但是,他好似高估了本身的身份,都讓人稟報了,韓老夫人還是拖了一段時候才見他。
如此這般,韓府的毒瘤算是真正拔掉了。
“娘,是兒害了武康伯府啊。若不是當初兒心急,也不會挑了她給您沖喜。不過兒也是被那算命的給騙了,才犯下大錯。誰知冇能給我武康伯府帶來平和與安靜,反而攪得我韓府烏煙瘴氣的,便是我那兩個兒子,也成了冇用的廢料。”
“是嗎?”金翎驚奇低頭看了看胸前,不知何時,玉佩竟從衣領裡掉了出來,下一刻便笑了,“老夫人,我這玉有特彆來源,是祖父從番邦帶返來,親身打磨雕鏤,不成能另有跟我這一樣的玉。不過,我表哥也有一塊,那倒是一樣的。柳女人不成能有一塊兒一模一樣的,您定是看岔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