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夫人笑道,“女人們在這裡,我叮嚀他們不要過來。”
幾位夫人也不再談天,非常欣喜的聽著幾個女孩子詠詩。
林夫人也說道,“我正想聽聽文江縣的事,傳聞至公子也去了,過來講與我們聽聽也好。”
幾個女孩子也都端起碗來細細咀嚼,碗一動手,冰冰冷涼的,再舀了一勺入口,香滑軟糯,冰冷入骨,竟是說不出的利落。
她悄悄的說道,“因為,之前的我也是如許想的。”她的聲音很淡然。
寄人籬下,隻怕日子更不好過。
林二蜜斯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錢氏笑道,“吳夫人先嚐嘗看,再罵我不遲。”
吳夫人說道,“不礙事的,都是世家後輩,又是小孩子家,冇那些忌諱,不如叫了兩位公子過來,一起賞景談天也熱烈些。”
吳夫人先笑道,“你忙了這半天,就弄了一道湯來打發我們。”
林二蜜斯臉微微一紅,“徐家小妹也一樣的學問賅博。”
這一次,程錦兒率先說了出來,“二嬸嬸這碗冰糖蓮子銀耳湯必然是拿井水鎮過的,以是入口風涼,這大熱的天,喝上一碗,比吃甚麼山珍海味都要甘旨。”
徐可靈聽了點頭晃腦的想了一回,便拉了程錦兒問道,“姐姐,這首詩出自那裡。我如何不曉得?”
“都是稀客啊,祖母太偏疼了,偷偷的在清冷閣宴客,隻讓我和哥哥在外院受熱。”徐叔文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抱怨道。
程太太心知女兒不想徐伯卿見到這兩位蜜斯,她又看了幾個女孩子一眼,那林蜜斯,吳蜜斯都是用心打扮過的,十五六歲的年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薑令儀和鄭蜜斯年紀小一些,一身素衣也是清麗可兒。
徐老夫人正在想著。
幾位夫人已經笑道,“如此就更好了。”
薑令儀看著鄭繡清臉上的自嘲,鄭繡清的眼睛裡一閃而過的絕望就像那一世的本身,薑令儀忍不住問道,“你是不是感覺活著比死了更痛苦?”
薑令儀看著阿誰湖泊,她冇有看到蓮花蓮葉交相輝映的美景,她隻看到阿誰冬夜跳入湖中絕望的身影。
兩人瞭解恨晚,倒有了幾分惺惺相惜的感受。
程錦兒像個大姐姐一樣點了點徐可靈的鼻子,訓道,“常日讓你多讀詩書,你啊,就曉得學跳舞,這是溫庭筠的蓮花,可記著了。”
兩人小聲的說了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