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多找幾塊這類高品的翡翠,說不定她很快便能夠衝破前期,籌辦築基。垂眸眼底閃過一抹精芒,海藍有些貪婪的想著。
“大師快過來看,這邊有人要解石咯。”
露齒一笑,海藍指著四四方方的毛料,利落的道。
無巧不成書,不是朋友不聚頭。巧的是左紀生的死仇家朱冬祥明天也恰好來賭石場玩賭石,聽到有人喊左紀生的名字。朱冬祥頓時也來的興趣,聞風而來,放肆的走到左紀生的跟前,落井下石的掃視了一眼左紀生腳下的一堆毛料,挑釁的道。
“好嘞,我頓時安排徒弟幫手解了這塊毛料,阿德你過來,幫丁蜜斯把這塊毛料解了。”歐定國看到四周的看客目光跟著解石的喊聲圍了過來,臉上笑開了花。彷彿是看到了大把的錢衝他招手,笑的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條逢。
手狀似不經意的按在毛料上,海藍不動聲色的將毛料裡的靈氣快速的吸入體內。很快,海藍又有了飽撐感,留下少量的靈氣以免傷了玉料的品格。海藍收回了手,臉上節製不住的暴露了欣喜的笑容,果然是塊手料,纔剛進階六層冇多久,她竟然又有了進階的預感。
“還真的是,不是說錢虧光了,如何還能下血本買了這麼多毛料。看著這些毛料也不像是磚頭料,少說也該有上千萬。”
在左紀生跟毛料老闆驚詫的目光下,不知不覺間,海藍順利的找到了大大小小二十餘塊的毛料。最後海藍也累了,一屁股坐了一塊四四方方,有點像凳子的毛料上。誰知一股濃烈到極致的靈氣直衝海藍體內,海藍被嚇的跳了起來。
“呀。”
“冇事,隻是不謹慎被毛料刮到手了。老闆費事你幫我把這塊毛料一併算算多少錢,我要把它給解了。看看這該死的毛料裡都藏了甚麼寶貝,膽小包天的敢刮我的手。”怕過於惹人諦視,海藍微窘的笑了笑,隨便找了個藉口敷衍疇昔。
我的媽呀,這塊毛料裡藏的是甚麼寶貝,所包含的靈氣竟然比血玉鐲還濃。
衝工人打眼色,手腳利索的將毛料搬上稱,稱好重量。手中的計算機按的緩慢,冇一會就精準的算出了精確的代價。“你好丁蜜斯,一共是四千六百二十一萬,零頭就算了。算個整數就四千六百二十萬就行,丁蜜斯你是要轉賬還是用支票。”
這是哪家的敗家令媛,僅僅因為這塊毛料颳了手,不問價就直接說要買了。再看了一眼挑出來擺了一地,大大小小近二十餘塊毛料。這纔多久的工夫,就挑了這麼一堆。四周的賭客眼神有些古怪的看了一眼海藍,皆不由自主的直點頭。唯獨毛料老闆,聽到海藍的話,臉上的笑都快揚到耳根子後,不住的點頭說好。
毛料老闆另有四周的賭客,也紛繁投去獵奇的目光。
電話收到了轉賬的簡訊,歐定國衝海藍點點頭,眼巴巴的扣問海藍的意義。
“當然要解了,不然我買回這些毛料當安排不成。歐老闆費事你先讓徒弟幫我把這個割手的毛料先解了,看看這玩意內裡都有些甚麼。”有過一次經曆,加上此次來的目地就是為了快速撈錢。現場解石,頓時就能把毛料套現海藍打的就是這個主張,老闆主動開了口,海藍天然是樂意不過了。
“還真的是,咦,那不是藏寶軒的左老闆嗎?店裡出了事,跑來這裡賭石,該不是想罷休一拚,看看能不能賭出一塊五億天價的料子還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