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祝國峰打趣開過分了,秧秧都會用這個行動罵祝國峰。
固然出演過很多特約小角色了,但秧秧仍冇有果斷的演藝之心,能夠實際餬口的壓力太大了,她從冇想過本身能夠不顧統統的去當演員。
本來群頭在電話裡和秧秧談的是明天演一天戲,給她500塊錢的報酬。現在她甚麼都不消乾,露個臉,就拿了200塊錢,也算不錯了。
如此猖獗的承諾,冇個幾百點左券點,毫不成能實現。
“我這是從網上新學的手語,是地中海那邊的罵人公用手語,意義是,我把鼻屎抹你一臉!”見秧秧冇見過這個手語,祝國峰對勁極了:“如何樣,夠新意了吧!”
祝國峰體貼的問秧秧。
“我之前聽高圓說,你腿折了,以是纔沒去黌舍上課的。”秧秧用很有靈氣的大眼睛打量著祝國峰的腿,“這不冇折麼?你用心逃課啊?”
為了50塊錢,他不值當的再去折騰了。畢竟,群頭也是人,人家也要掙錢餬口。不成能讓人家一點錢都不抽,那人家就成白忙活了。
“你姐如何樣了?去冇去那特種病院啊?”祝國峰探聽起了林小朋的環境。高考前,他聽秧秧講,她們那不靠譜的老爹聯絡了一家南邊的特種病院,專治聽障的,讓她們姐倆去那邊看看。
“我們去了,在那邊耗了整整一個暑假。但我姐的弊端你也曉得,不好治。在那邊治了一個暑假也冇甚麼好轉,錢倒是冇少花……唉。”
遵循這邊的群演行規,就算被放鴿子了不拍戲,小特約隻要在片場露麵,把時候給騰出來了,那報酬還是要拿的。就是數量會變少,算是賠償的紅包。
秧秧被祝國峰扯笑了,“我姐這不是換耳朵的事,她是小時候聽神經病變,影響全部中樞神經體繫了,這才導致聽服從停滯的。如果換個耳朵就能處理題目,我早把我耳朵給她一隻了。”
祝國峰對這個手語再熟諳不過,一個暑假冇看到了,他還挺記唸的。
一向以來,祝國峰都感覺秧秧身上很有演戲天稟,她長得嬌俏可兒就不消說了,她身上還帶著一種小清爽的氣質。
“那拿錢了冇啊?”
……
……
她的很多小行動都很有特性,就像她吹頭髮的行動,就特彆有鏡頭感。她很合適拍一些芳華係的影視作品。
當演員,麵對的壓力實在太大了,支出也不穩定,秧秧接受不起如許的餬口,以是她不敢豁出去,真的去一心一意的尋求演藝之路。
祝國峰清楚這內裡的端方,小特約如果被放鴿子了但在片場露臉,價碼會折半付。秧秧談的五百,被放鴿子後應當拿二百五,現在她隻拿到二百,也就是說中間被人抽走了五十。
隻可惜,這女孩並冇有當職業演員的興趣。
祝國峰像小孩子似的,很不平氣,跳到秧秧麵前,拿右手食指磨本身鼻子,然後抬手又要磨秧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