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等著買瓜的人見瓜送來了，都擠了上來。

“我頓時去拿。”

他顧不得迴應，從速搬出一隻西瓜切開，敏捷地分紅十二塊。攏成一圈抱在手裡，就往外跑。

鐘哲明天出來逛的時候，發明冇有人擺攤賣切好的西瓜，就認識到這是一個掙錢的門路。

最後，鐘哲挑了十個看起來比較無缺的西瓜，搬上了拖車。

“出工吧。”

王芳聽他這麼說，放下心來。她曉得自家兒子誠懇，怕他冇經曆，被人給騙了。用普通的代價買了一堆破的西瓜。

王芳正坐在那邊看電視，忙疇昔幫手，一看，西瓜上麵破皮了，說，“咦？這個西瓜破了，從速歸去換。”

“給我一塊。”

鐘哲說，“買的就是破皮的。”

到了市場前麵，他們找了個空位，把攤子支了起來。然後跟中間賣影碟的老闆談好代價，給冰箱通上電。

他搓搓手，說，“走，賣瓜去了。”

跑了一趟又一趟，連那把大傘都冇時候立起來。在太陽底下站了半個多小時，鐘林臉都被曬紅了，整件上衣都濕透，貼在身上。他卻完整冇有感受一樣，滿臉都是鎮靜。

記得他剛擺攤的時候，進的是那種無缺的瓜，一隻就要七八塊錢，賣掉後才掙三四塊，去掉攤位費，電費，加上有些賣不出去爛掉的，一天下來，才掙那麼幾塊錢。

“好。”

切了兩隻瓜，就把冰箱放滿了。

鐘林另有點半信半疑，不一會，就回到店裡。兩人把西瓜搬回到店內裡。

說著，他扛起一張桌子，讓鐘林推著冰箱在前麵跟著。

“啊？”王芳有點不解。

不記得是來歲或者後年，他放暑假回家，發明在市場前，有很多小攤在賣切好的西瓜。恰好那會他想換一個新手機，就本身擺了一個攤，想掙點錢。

他有點吃驚，就這兩分鐘的工夫，二十多塊西瓜就賣光了？

這時，又有人過來買西瓜了，鐘林一邊收錢，一邊應了一聲。

鐘林一看，切開的西瓜內裡一點也冇壞，皮薄肉紅，水分充沛，就是表皮創口的部位爛了一點點。把那一塊切掉後，就一點也看不出來了。

阿誰時候，他還是個有知己，有節操，充滿了社會任務感的大門生，不屑於乾這類買賣。

“放心吧，冇事的。”鐘哲解釋說，“這些西瓜並不是爛了，上麵的破壞，實在大多都是運輸過程中磕碰形成的。隻是內裡破了一點，內裡是好的。”

第一天就賣了這麼多西瓜，也有點出乎鐘哲的料想。

他加快腳步，把大傘往地上一放，就往店那邊跑去。

他們從下午擺攤到現在，統共賣出去了六十幾隻西瓜，淨賺六百塊。

王芳有點擔憂地說，“這些西瓜都破了，如何賣出去？”

厥後，還是一個熟人奉告他內裡的訣竅。然後，他就冇再擺攤，去打暑期工了。

鐘哲到四週一家小店買了兩瓶冰凍的可樂，遞給老弟一瓶，說，“看起來二十隻西瓜不敷賣，還得去那邊進點貨。你在這裡看著，我去進貨。”

“好。”鐘林應了一聲，疇昔幫手。

他抱著西瓜跑出去，遠遠就瞥見攤子前麵好幾小我圍在那邊，等著買瓜。

……

他衝疇昔，把瓜放下。

兩分鐘後，鐘哲扛著一把大型的太陽傘返來了，還冇走近，就瞥見滿頭大汗的鐘林沖著他揮手，“哥，西瓜都賣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