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速去把周太醫叫過來!”韋倫衝韋青吼道。
“不放!就不放!”韋倫的眼睛目不轉睛的望著她看。
清琅從速的上前去把韋倫扶著坐了起來,並給他的身後墊了個軟枕,然後才坐在床邊,笑道:“聽世子說你受傷了,以是我就纏著他讓他派侍衛同我一起來看你!”
見了敦煌城後,清琅從車窗裡看到這敦煌城倒是也不小,沿路有很多店鋪和擺攤的,倒是也看不出大戰以後的冷落,偶爾還能看到回鶻族打扮的人走動,這邊關之地倒是也算繁華!
“這是大將軍的副將韋青,有甚麼話請您問他吧!”許平伸手指了一下站在他身後的人。
下一刻,韋倫便放下了手中的書,掙紮著坐起來,孔殷的問:“你如何來了?”
清琅點了點頭,然後便看著韋青悄悄的排闥而入。現在,她人固然站在月台上,但是心早已經飛到屋子裡了,眼睛一向盯著那敞開著的門,胡想著下一刻韋倫會不會走出來驅逐本身?
“必然很嚴峻吧?要不然如何這麼多天了另有血?不可,你得讓我看看!”隨後,清琅便一邊掉下了眼淚一邊想去撩開韋倫身上的衣裳。
隨後,清琅便又上了馬車。前麵韋青騎著馬帶路,許安駕著馬車,許平騎馬在前麵跟著,一行人直奔敦煌城。
韋青走後,韋倫便指了指小幾上的那碗藥道:“把它喝了!”
韋倫行動艱钜的把清琅放在窗子邊的榻上,許平許安兄弟想幫手,倒是不敢冒昧,畢竟這俞四蜜斯但是一介女子,他們隻是侍衛,男女授受不清,並且看起來這韋大將軍對這位俞四蜜斯但是非同普通,他們也在暗自推斷他們之間的乾係!
清琅徑直的走到阿飛的麵前,伸手接過了他手上的韁繩,然後便純熟的上了馬!坐在馬背上後,清琅朝阿飛和阿強笑道:“你們兩個好好的關照好扶柳,白日趕路,早晨最幸虧驛站歇息,記著不要讓扶柳亂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