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零，兩個零，三個零，四個零！四個零，十五萬，是十五萬？你們冇弄錯嗎？”

普通環境下，一個有點名譽的作家，新書的首日發賣量能夠達到五萬便已經是值得道賀的事情了。

要曉得，普通環境下，一本新書的首日發賣量，大多會閤中鄙人午五點之前，如果過了這個時候段，大部分人都會挑選比及明天。是以，一本新書的首日發賣，在傍晚和早晨普通是冇有甚麼銷量的。

聽著劉青雲的誇獎，陸然卻隻是在內心苦笑。

很多記者們在內心悄悄地思考，但終究還是發明，在《白髮魔女傳》呈現之前，文學界的確從冇有一個叫做陸然的人。

十五萬，在這個天下是一個可貴的古蹟，但在地球上，倒是一座幾近永久都不會有人能翻越的高山。

聽著劉青雲那彷彿揚眉吐氣的聲音，陸然內心卻還是有幾分不實在的感受。

但《白髮魔女傳》的發賣，卻完整違背了這個通例。

“是……二十二萬五千？”陸然謹慎翼翼地說出了劉青雲冇有說完的話，心中儘是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