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君澤不再說話,將手中茶水倒掉,取了酒壺來斟滿,抬頭一飲而儘。
“好一個命該如此!”
李珺焱從天而降,“砰”的一聲踩在金牢頂端,一手掐著法訣,怒喝一聲,囚牢當即如同流星隕落,飛速朝幽冥之門墜落!
“千年了,你身上的味道還是冇變,這墨婢女氣,真是醉人,如何也不會膩……”
他兩眼迸濺寒芒,衣袍如旗號獵獵,束縛滿頭黑髮的繃帶炸裂開來,長髮肆意亂舞。
“我本來覺得,遭人叛變,被人操縱,親人一個接一個死去,你也該入魔了,誰曾想,你竟然對峙了這麼久?此番前去鳴沙,你也把宿世的影象取回了吧?是不是跟銀霄那小子也再續前緣了?”
大手伸出,將李珺焱撈出,繼而又是一掌,將丹殊送入幽冥之門最深處。
渾身披收回濃烈的墨婢女氣,丹殊閉上眼,沉浸此中。
“我的血,有著催人殛斃的殊效,你可知?”
靜靈看著已經千瘡百孔的他,拋棄手中玉笛,騰空飛往高處,雙手掐出法訣。
“丹殊!”
四周八方飛來金光無數,構成囚牢,將他緊緊監禁此中。
靜靈一言不發,凝著他。
靜靈兩眼通紅,淚水無聲的從眼角滑落。
靜靈冷冷的看著這一幕,口中道,“統統都結束了。”
“是啊,他本應當在匈奴營帳裡,可他為了靠近我,為了毀了我,暗藏在我身邊,決計將我帶離京都,讓我受儘各式磨難,消磨我的意誌!”
“我不想傷你……”他道。
丹殊俄然大笑出聲,周身黑浪翻湧,澎湃彭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