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顧沅在公司裡閒得慌,一早上都在想昨早晨薛宜讓他告假領證的事兒。一開端還感覺薛宜笨口拙舌的,求個婚一點都冇讓他打動,可到了最後他也隻能認了,誰讓他喜好薛宜呢。薛宜嘴笨他又不是不曉得,薛宜不會說蜜語甘言他也曉得。不過不會蜜語甘言哄人的薛宜,在相處中的一舉一動都能證明他的情意。如許的人比隻會嘴上哄人的人強了不曉得多少倍。
病院有專門的育嬰房,也不成能讓大人一向陪著孩子,再說另有保母照看,薛宜就又去上班了,畢竟公司確切很忙。不過中午下了班他就會趕去病院,看一看孩子。
他大早晨的躺在床上,白手跟人求婚,確切不如何浪漫。可顧沅一個男人,又不喜好鮮花。再說婚戒都有了啊,就在他倆手上戴著呢。顧沅做的戒指固然醜了點,可情意卻難能寶貴,比在珠寶店裡買的戒指好多了。
家裡有了孩子,偶然候哭鬨的太短長,薛宜偶爾都有些煩躁,感覺孩子是在太鬨騰了,睡醒了就哭,餓了也哭,尿了也要哭。
顧沅本來還想傲嬌一下,卻被薛宜一番話堵得差點一口血噴出來。他又氣又惱地哼了一聲,負氣說:“誰跟你求婚了?不就是送你一枚戒指,你就當是跟你求婚?我有說要你跟我結婚嗎?”
他噘著嘴嚷嚷:“哪有你這麼跟人求婚的?說一句‘我跟你求婚’就是求婚啊?”
“甚麼?”顧沅感覺他的心跳彷彿漏了一拍,一臉的不成置信。和薛宜複合以後,一向冇有領證再婚,貳內心不是冇有設法,可他想聽薛宜本身提出來。本來覺得還要等好久,才氣聞聲薛宜提。卻冇想到這麼俄然就比及了。
打完這一段話,顧沅看了又看,感覺不對勁,搞的彷彿真是他向薛宜求婚似的,明顯是薛宜向他求婚。他把最後一句刪了,改成了‘你中午返來做飯’。
他撥出的氣味儘數噴灑在顧沅耳後,弄的顧沅渾身酥酥麻麻的。顧沅氣鼓鼓地在薛宜大腿根處擰了一把,聽著薛宜疼的吸氣的聲音,才鬆了手。
比及出院的時候,嬰兒皺巴巴的皮膚早已長開了,白嫩嫩的,跟豆腐一樣。顧沅也不嫌棄孩子醜了,冇事就愛抱著,換尿不濕和餵奶比薛宜行動還純熟。
“名字先不焦急,”薛宜閉著眼睛把顧沅摟在懷裡,俄然想到他和顧沅但是領了仳離證的。現在兒子都有了,他也籌算就這麼和顧沅過下去。他摸著顧沅有了點肉的腰,低聲說:“明天下午空出來,我們去領結婚證吧。”
薛宜每次看著顧沅抱著孩子,低頭哄孩子的景象,都會生出一種人生美滿了的感受。
這天早晨,孩子給保母帶著,薛宜和顧沅洗了澡就回房歇息了。孩子現在還冇起名字呢,顧沅翻了個身趴在床上,撐著下巴問薛宜:“你給大寶的大名想好了冇有啊?”
今晚兒子給保母帶著,薛宜和顧沅冇了顧忌,一場淋漓儘致的情、事下來,兩人都把領證的事兒拋到腦後了。
薛宜很不善於蜜語甘言,也不會哄人。不過這會兒顧沅較著不歡暢了,他隻能硬著頭皮說:“那我下次籌辦籌辦。”
第二天早上用飯的時候,也都冇有提起。薛宜早上要去了公司一向繁忙不斷,也冇工夫想了。
把兒子從病院接返來以後,前兩天早晨,兒子是跟他和顧沅一起睡的,早晨冇少鬨騰。他和顧沅持續好幾天就寢不敷,早晨也冇如何親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