瓢潑大雨砸落在他的身上,順著他的襯衫褲子流到了褲腳,落在了他的皮鞋上,在路燈下構成很多光點。
他哽嚥了下,聲音透過胸腔,震驚在我耳邊:“蠢女人,冇有你的人生,就不算完整的人生,你知不曉得?”
不知怎的,我躺進他的懷裡,莫名就有種放心的感受。
那樣凶惡的霍致遠是我第一次見,大抵也會是最後一次見了。
或者,這底子是我的幻覺,我太想他了。
統統都隨風而去了。
“但是我不悔怨,分開他我不悔怨,我曉得他今後會成為一個很巨大的企業家,而我,不過是賤命一條,或許某一天,就死……”
我昏黃的望了他一眼,眼淚不斷的順著眼角往下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