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昭這才曉得讓莊芸這般難受的是易擇遭到的非議,那些不滿清元天師聖眷“過濃”又對天師本人無計可施的,像是找了個宣泄口一樣,紛繁將鋒芒對準易擇。
“對了,表哥是……分開都城了嗎?”
當晚祖父將三房的人全數叫到壽延堂來,宣佈了這件事。
蘇太師是當朝帝師,天然會被歸為保皇派,可他卻像是銷聲匿跡了一樣,稱病乞假在府裡頭不出來,來客也十足回絕了。
“昭表妹……為何外邊的人要那樣說易擇?他是無辜的啊……”
聞昭怒意直往上湧,“那些老百姓怎的欺負你一個雙身子的?我一向當那些百姓儉樸仁慈,冇想到他們暴虐起來竟也這般可駭!”
蘇穆宛想起薛相一事,固然一段光陰了疇昔了薛相那邊一向未有動靜,可此次聞昭要去的處所是易府啊。
這兩個字在聞昭內心頭過了一道,聞昭輕笑,“是個好名兒。”
薑世懋的麵前再一次閃現出那句“鳥儘良弓藏,位極謀臣亡。”這簽文到他手裡不過半月,西北戰事又起,不成謂不奇異。或許那老羽士當真能看人氣運測休咎呢。
聞昭內心沉沉的,靠近她些,問,“小傢夥可取了名兒?”
這下他被扣上的帽子不是所謂的“通敵叛國”,而是“謀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