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走近一處垂花門,卻聞聲厥後傳來一陣喧鬨的聲響。向前走了幾步,見薑聞道麵若冰霜地負手立在那邊,麵前倒是一個正在自扇巴掌的仆婦並一個低垂著腦袋不敢昂首看的丫環。
聞昭跟在背麵,腦筋裡邊嗡嗡的。她內心的那小我現在正飽受世人非議,她卻不能像大哥那樣,將非議他的人揪出來狠狠懲罰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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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看了看阿誰兩頰紅腫、嘴角溢血的仆婦,都冇有說話。如許非議主子的惡奴,薑家確切消受不起。
薑聞熠純粹是談笑的口氣,可薑聞鈺麵色卻暗淡了一瞬,回道,“我們府前些日子產生了一些事,你該當還不曉得。”
見狀,一旁的聞酉埋在秦氏懷裡咯咯直笑,秦氏也眼裡帶笑地喝止聞曇,又對其他幾人道,“好了好了,都出來吧,母親還在等著我們呢。”
“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那仆婦扇一巴掌便會說一句“不敢了”,而薑聞道則冷冷看著。
而一邊的薑聞鈺內心卻打著突突,向薑聞熠問起了涼州的事,冇想到他這個一貫護短的三弟竟然態度毫無非常,親熱地與他提及來。薑聞鈺幾近一下子就明白了,是聞昭冇有與聞熠提及他在西山崖邊的決定。這般想著,薑聞鈺的視野不自發地飄到聞昭身上,她正揪著聞曇腦袋上的小髻,直將聞曇弄得捂著腦袋告饒,說著再也不嗬二姐姐的癢了。她笑得愉悅,彷彿冇有甚麼能叫她鬱鬱寡歡。
薑二爺咳了一聲,“這是……”
薑聞熠笑了笑,“二哥竟然也走神了。我方纔問的是大哥去那裡了?怎得不見他,莫非我這弟弟返來了他也不肯見見?”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