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在哪?”
陸成周嚥了口口水,他不是擔憂周文陽的盪舟技術不好,他是擔憂在他坐上去以後這劃子會在湖中心散架。
把毛巾放到床頭櫃上,陸成周和周文陽並排坐在床沿上,周文陽兩手撐在身材兩側重新垂下腦袋,陸成周笑著摸了摸周文陽的頭,一手按在周文陽的手上,用大拇指一點點的摩挲著周文陽的手背,說道:“你一點也不壞,因為我感覺這冇有甚麼不好。就像你說的,當初是孫家不要她的,現在也並不想找她,實在她歸去了一點好處也得不到。並且現在想想我感覺你的決定很精確。”
船都已經緊貼在岸邊上了,要去荷花池又是陸成周本身提起的,冇體例,陸成周為了不丟麵子,隻好僵著腿上了船。因為陸成周不曉得如何站船上,他一上去,劃子就閒逛了幾下,讓他更嚴峻了。等陸成周完整站穩妥了,周文陽就讓他到船篷子裡坐好,陸成周就一屁、股坐了下去,一手還在周文陽看不見的處所緊緊的攀著船艙。
“載得動,幾百斤完整冇題目。”周文陽玩弄著木漿頭也不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