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再開始_第五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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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爺子聽了轉頭回房拿了錢和油票,垮了個籃子,往裡放了個塑料油瓶和本身的寶貝茶壺,就趕著被周淑華從圈裡放出來的鴨子出門去了。

“哦,等會兒如果陽陽醒了你可彆給他吃剩粥了,給他下碗麪,打兩個蛋出來。”

“我小時候那裡會有照片,你爸爸小時候我們家裡是有錢的,拍得起照片。我小時候那些年年景可不好,就算有錢人家也拍不到照片,更何況我們這類貧民家。”周淑華走進屋子,扯開床上的被子,把包了毛巾的湯婆子放到了被子裡,“陽陽,快睡吧,你傷還冇好,該多歇息。”

“那是,我爺爺剁的肉餡兒是最香的。”周文陽嘴裡塞著牙刷,一口白沫子,含混不清的說。

周金根的兒子名字叫做周成,隻比周文陽大三個月,兩人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周文陽記得本身這時候和周成乾係還是很好的。厥後周文陽出去打工,周金根一家就搬到了廣州,從那以後周文陽就再也冇有見過周成。

周文陽睡回籠覺醒來已經是早上八點半了,氛圍裡滿盈著一股雞湯的香味,周文陽快速的穿了衣服,拿著毛巾和牙刷漱口杯出了房間,就見周老爺子正坐在走廊裡曬著太陽,手裡還做著竹篾活,細細的竹篾在他的手指尖穿越,一個籃子的底部形狀漸漸的呈現。

周文陽躺在床上卻睡不著了,周家現在經濟嚴峻,周老爺子暮年受了苦,身材一向不太好,每個月都要去縣裡找一個老中醫開中藥吃,到了春春季候又輕易抱病,經常是要去病院看看,一年裡藥費要花上好一兩百。現在是周家就隻要周淑華一人贏利,幸虧她人勤奮肯刻苦,一年四時就冇有幾天不乾活的。常日裡周淑華要做家務,顧問家裡的雞鴨牲口,給田裡的蔬菜澆水施肥,農忙的時候要做稼穡,田裡空了就去鎮上接了手工活返來做,不是給桌布、衣服繡花就是串珠鏈子,常常就要做到半夜半夜才睡覺。就是在病院照顧周文陽的那幾天她冇乾活,也把毛線袋子帶在身邊,給家裡人織毛衣毛褲,一雙手根基是不斷的。

“曉得了爸,你快去鎮上吧,不然我七叔該不等你了。”周淑華說道。

周文陽吃著麵應了一聲,周淑華說的根叔全名叫做周金根,腦筋很矯捷,倒是個實足的大老粗,長的高高壯壯的,脾氣也非常的暴躁,不過他是和周文陽他爸是一起長大的好兄弟,兩人乾係非常的鐵。當年孫麗麗不聲不響帶著周文陽住進了李家,周金根過年從外埠打工返來曉得後衝去李家甚麼也冇說,對著李百姓就揍了好幾拳頭,又甩了孫麗麗好幾個大耳刮子,打的李百姓幾天都捂著肚子,孫麗麗臉也青了十來天。有句話叫做“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李百姓平時短長,對著周金根這個橫的也不敢打歸去,隻敢背後裡罵周金根絕子孫的畜棺材。

“恩,真香。爺爺,我早上夢到你給我買油豆腐了,是不是啊?”周文陽去廚房找了熱水瓶出來到臉盆裡說道。

周文陽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才早上五點,上輩子他上早班和下夜班都是五點,身材已經構成了生物鐘,內裡天還霧濛濛的,院子裡已經有了動靜。周文陽披著破棉襖走到窗邊撩起窗簾一角往外看,周老爺子穿戴一身玄色的舊棉襖正站在院子裡的大桃樹上麵刷牙,他挺著腰板站的筆挺的,隻頭微微低著,刷個牙都透著一股老派的墨客氣。周淑華手裡提著一桶煮好的豬食正往豬圈裡倒,家裡養著的大黃狗吐著舌頭在她身邊轉圈,看起來是很眼饞那些豬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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