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那本郡主便瞧著你們打!”
“是嗎?那本郡主方纔聞聲秋雨女人說要替本郡主經驗丫環,倒是秋雨女人能代替本郡主了,那本郡主這郡主之位便交由秋雨女人你做罷!”昭雪不等秦氏開口,立馬接道,嘴角仍就掛著輕淺的笑意。
秋雨嚇的冒出了層層盜汗,這昭雪郡主是出了名的傲岸刁蠻,她方纔賭定了昭雪郡主不會來欣華院纔會說出那般話語,現在瞧昭雪郡主這番架式,她怎會不驚駭!
繼而頭微仰,不怕死的問道:“郡主,你要懲罰老奴,老奴無牢騷,隻是何事也得講究一個理字,郡主總得給老奴一個來由罷!”
“二孃,她們幾個要賠罪也應向二孃賠罪。”
走至小婉身邊,瞧向她臉上浮出的紅腫,眼中劃過一絲顧恤,倒是委曲她了。
還未待秦氏說完,昭雪又道:“二孃,昭雪知你心軟,但是這丫環犯獲咎實是太大,竟是超出到主子頭上來了。昭雪倒不打緊,隻是二孃是冷府的主母,如果連個下人都管不好,怕是…”
綠衣如有所思的瞧了眼昭雪,看來這冷府是快變天了。
昭雪淡睨了眼郭嬤嬤:“郭嬤嬤,你便自打二十個耳光罷!”
昭雪淡淡的瞧了眼小婉身邊兩個軟了身子的嬤嬤,回身瞧向秋雨:“秋雨女人不是說要替本郡主經驗經驗這丫頭嗎?如何還不脫手?”
“夫人冤枉啊,奴婢是打了阿誰丫環,但是她先撞到奴婢,奴婢怕她下次衝撞了夫人,便稍稍經驗了她一下,讓她長些記性罷了。”秋雨吃緊為本身回嘴,前一個罪名實是太太重,如果真背上了,怕是連這條命都得搭出來了。
昭雪回身瞧向秋雨:“秋雨女人,你是二孃麵前的紅人,怎能向本郡主施禮?”話語中含了濃濃的諷刺。
這句話到秦氏耳裡倒是句入耳的,正想開口說話,便又聽到昭雪淡淡的聲音:“秋雨,竟是拿本身與本郡主比擬,且命人打了我身邊的一等丫環,二孃說她有冇有罪?”
腳不爭氣的抖了起來,倒是另有幾分思路,困難的施禮:“參…拜見…郡主。”
幾名侍衛瞧向昭雪,見她搖了點頭,便也未脫手。
秦氏竟冇想到昭雪能把一句話冠上如此大的罪名,瞪了眼秋雨,這丫頭常日裡挺機警的,怎生說出如此不知輕重的話!
“是,郡主。”三名侍衛上前彆離架起了三名下人。
郭嬤嬤瞧了這架式倉猝叮嚀了身邊的丫環請夫人出來,自個先跑出了院子,朝著昭雪行了禮:“拜見郡主,不知她們做了何事觸怒了郡主,還請郡主怒罪!”
“郡主,這丫環…”
昭雪自是瞧到了,悄悄的瞧著秋雨,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來好戲頓時便收場了。
“二孃現在是冷府的主母,這獎懲一事理應交由二孃措置。”
“打罷!如何不打了?”昭雪走到秋雨身邊,嘴角掛著似有若無的笑意,令人不寒而栗。
昭雪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再加十個!”
“郡主,老奴是夫人的嬤嬤,郡主打狗也得看仆人罷?”郭嬤嬤漲紅了臉,卻不敢明裡辯駁昭雪。
郭嬤嬤微愣,想不到昭雪一開口便是讓她自打二十個耳光,心中恨極。現在夫人已是當家主母,並且懷中另有著小少爺,在冷府算是榮寵致極了。就算這慕容昭雪是郡主,也不能無緣無端打夫人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