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比人,氣死人呐!
韓馥見到來人微微一驚,張凡現在一身明黃鎧甲,鎧甲前胸處有神龍亂舞,張牙舞爪,說不出的威武與神異,胯下金龍神駒一看就不是凡馬,乍一望去還當遇見了真龍,讓民氣頭一滯,如此金甲金馬,看上去當真如黃金戰神普通,威風不成一世。
韓馥早有退意,一聽之下連連點頭,朝張凡喝道:“風雲亂,我敬你豪傑了得,給你一個機遇歸降於我!本日臨時停戰,你可考慮一二,明日我們再見真章!”
說著,張凡上前兩步,大吼一聲:“我且問你!張角聚眾兵變,冀州苛虐之深駭人聽聞,你可曾出兵剿匪?”
“風雲亂!你欺人太過,莫非真覺得我冇法何如你嗎?”
“張牛角與張燕帶領千萬黃巾在冀州境內殘虐,你可曾出城與其對峙,保境安民?”
韓馥的眼睛猛的一縮,他驀地明白了些甚麼,失聲道:“你是風雲亂?”
現在天氣已經垂垂的暗了下來,張凡倒是目露精芒,與傲霜鬥雪相視一眼,沉聲道:“升帳,議事!”
韓馥點了點頭,策頓時前兩步叫道:“我乃冀州牧韓馥,火線兵馬因何兵變?何不早降?”
韓馥一時無言,張凡又接著道:“黃巾在時,你不思進取破敵,顧自窩在鄴城瑟瑟顫栗,等黃巾勢弱後纔出來耀武揚威,這是何事理?”
韓馥一聽也有事理:“那你是何意?”
這時候田豐走了過來,附耳說道:“現在天氣已晚,士卒攻城一天也都疲累了,歸正安邦城一時三刻也攻之不下,為防風雲亂狗急跳牆,我們還是臨時停戰的好!等明日潘鳳將軍返來我們再從長計議,一舉將之擊敗!”
張凡嘲笑:“我兵變?敢問州牧大人?我這幾座城池是從你手裡奪來的嗎?你本來在這裡安插過兵馬嗎?”
張凡的話句句切中實際,說到底他也是剿除黃巾雄師的有功之臣,三座城池是他用將士們的鮮血與生命從黃巾賊手裡篡奪來的,來路光亮正大,哪怕奏請朝廷也隻會表揚不會指責,韓馥的做法確切是有些過了。
張凡一聽樂了:“兵變?我們甚麼時候兵變了,彷彿是你欲來攻打我的城池,執意激發大戰吧?現在如何說我兵變,豈不成笑?”
張凡不動,韓馥天然也不敢動,他軍中無將,很難擋住張凡的守勢,到時候或許會遭碰到致命的打擊,連他本人也能夠遭受不測,他不肯意冒這個風險。
“既然冇有,那為何說我奪你城池?這些城本來被黃巾賊占有,百姓百姓接受大難,我的將士用無數鮮血纔將他們挽救出刀山火海,現在你不問青紅皂白就出兵攻城,殺傷我忠勇之軍,卻空口口語的說本身有理,豈不讓人嘲笑?”
田豐等人的內心在苦笑,如此說來他們倒也真有不對之處,可誰讓本身攤上如許一個主公呢?唉……
持續三個題目問的韓馥無言以對,田豐等謀士也是麵色難堪,他們本來就不同意攻打張凡的城池,而是勸韓馥去與盧植彙合攻打張角的黃巾主力,但是韓馥不允,如之何如?
持續兩次大敗,更折損了麾下精銳鐵騎,韓馥肝火中燒,剛想命令全軍壓上就被田豐給攔了下來。
“現在我將黃巾擊敗,你卻發無義之兵攻我忠義之軍,還信誓旦旦以為本身有理,韓州牧,你還要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