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鬨狠了,解了契書,直接趕出門。隻讓她帶走來時的東西,聶家購置的東西一應不給,那才真是走投無路,隻能去跳河。
“你現在吃的穿的都是太太給你的,當初若不是太太收留你,你早就要抱著女跳河了。太太養了你這麼久,末端走了,還讓你帶走這麼多東西,竟然還不滿足。”柳姨娘真是無語了,像邱氏如許的主,弄不好她跳河,路人去拉她,都會懶上路人,總之是誰沾誰不利。
現在是聶家發嫁妾室,鄭家就不敢謀事,給邱氏找戶人家端莊嫁出去了,她們母女總算有個依托,也算是全了昔日的那點情分。
說話間己經到了中午餐時候,柳姨娘回屋用飯,旺財家的想想還是讓廚房做了邱氏母女的飯。邱姨娘隻顧著哭,底子就不吃,倒是鄭柔在茫然了好久以後,就勸著邱氏用飯,又道:“母親,你彆哭,聶家容不下我們,我們走就是了。有甚麼了不起的,誰曉得今後會如何樣。”
鄭家的太太們等著動靜,冇想到聶家如此狠,竟然把邱氏都發嫁了。尋到媒婆的住處,本想把鄭柔要走的,媒婆是見慣了這類事的,如何會怕一個失勢的鄭家,隻說是聶家的主張,讓鄭柔跟著邱氏,有本領就去聶家鬨,跑到她這裡來肇事不消中,她是不敢獲咎聶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