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煮鶴_第四十四章 死諫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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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朝臣都屏息斂氣,等著那終究的旨意下達。

“來人,將文詣逐出朝堂,杖責!”

另一邊卻反唇相譏,大理寺結論未出便有小人給一國儲君坐實了罪名,難保不是栽贓嫁禍。更有甚者,說不準便是這些跳梁小醜的詭計狡計。

而太子正站在屬於他的,離龍椅極靠近的位置上,沉默著垂首而立,聽著那些有的或莫須有的罪名,冇有半句辯論或解釋,彷彿早就與喧鬨的外界斷絕。

衛鶴鳴哭笑不得,文禦史那但是個真正寧折不彎的人,可他就是再厚臉皮,也冇感覺本身有文禦史這般的品德,賀嵐到底是那裡看出一個樣來的?

天子嘲笑道:“你的罪惡有待大理寺評斷,越俎代庖,婦寺乾政還不算大錯?你是要等她謀朝篡位才叫大過?太子不教,難不成不是她的大過?”

龍椅上的一聲暴喝,刹時讓朝堂上統統人都沉寂了下來。

又看了衛鶴鳴一眼,輕聲彌補:“跟你一個樣,不撞南牆不轉頭。”

一向沉默的太子都跪在了地上,終究慌了神采:“自元後故去,母後奉侍父皇已十數年,每日兢兢業業,不敢略加超越,冇有功績也有苦勞,現在不過是護子心切,並未鑄成大錯,加以怒斥便是,父皇如何便提起了這燒燬二字?統統因兒臣而起,兒臣願認罪,還請父皇收回成命!”

“昨夜皇後長跪禦書房前,為太子討情。”天子的聲音渾厚而刻毒,“朕雖憫其一片愛子之心,隻是身為皇後卻連親子都未教養好,還企圖以伉儷恩德乾與朝政,此行此舉,朕是在不知她如何能母範天下。”

賀嵐站在衛鶴鳴中間,低聲道:“這是文初時的父親。”

朝堂頃刻一片沉寂,恐怕連根針落地的聲音都聽得見。

文禦史仍板著一張臉,道:“若聖上自問心無愧,又何必來堵臣的嘴?我身為言官,便該說,聖上對皇後一腔愛子之情毫無憐恤,謂不仁,一反舊時恩德將太子養不教之過儘數推在皇後身上,謂不義——不仁不義,聖上還曉得本身是天下之主麼!”

隻剩下文禦史仍駁斥:“景朝以禮法治國,聖上因禮法稱帝,若連聖上都可不遵禮法肆意妄為,那聖上又何故管理天下人?天下人如何肯服聖上?”

衛鶴鳴伏在地上,模糊有了不好的預感。

現在提及了太子脆弱無能皆是皇後的錯誤,可難不成皇後能一小我生出太子來不成?

半晌,終究有人開口:“茲事體大,還請吾皇三思。”

堂下群臣早已跪了一片,請帝王三思。

衛鶴鳴聽著這話都感覺荒唐。

皇後並不是天子的嫡妻,但倒是一個極謙遜謹慎的女人。

話音剛落,一眾臣子你一眼我一語,俱是勸帝王收回成命的。

文詣的脊梁挺得筆挺:“欲加上罪,何患無辭?聖上聽不進二話直說便是,我文詣一雙手一支筆,又如何反的了聖上?”

第四十四章屍諫

文禦史嘲笑一聲:“隻為一己之私,先廢正妻,後杖言官,置祖宗禮法於不顧,如許的無恥昏君,不要也罷!”

天子被他說得神采烏青,本就是他因想改換儲君才先行廢後,卻不想剛出廢後這一步便被罵了個狗血噴頭,恨聲嗬叱:“開口!你說夠冇有!”

衛鶴鳴輕歎一聲:“文大人公然正統,隻是……”強極則辱,剛極易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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