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恒翻開簾子,對趕車的車伕說道:“往安南侯府偏門去。”把薛雲晗悄悄送到安南侯府,再從安南侯府送回望江侯府,便利諱飾行跡,“彆擔憂,你的馬車已經準期回了薛家,最後找到你的都是我的人,德妃和夏夫人處必然也是可靠的。”
林恒再無他言,雙手捧起懷裡女人的臉,和順卻難以順從地迫使她對著他,“好女人,再來一次。”
林恒跟著情意含住了她的唇瓣。
薛雲晗沉湎在如許蝕骨的纏綿裡,本來就乏力的身子更加嬌軟如雲,一顆心被高高拋起,隻要落在他的手心才氣生出安然感,垂垂又生出些彆樣的巴望,隻感覺還不敷,還不敷……
林恒頓了頓,將薛雲晗混亂的鬢髮撇到耳後,“疇前他和王寧狼狽為奸,為皇後辦了很多事,現在王寧落得其中毒身亡骨灰撒井的了局,呂神仙天然生了唇亡齒寒之意,皇後覺得呂神仙隻要她這一個背景,卻不知呂神仙籌算靠動手裡的人脈和動靜投奔寧王。”
“囚禁你的山洞地點,恰有一條極少有人走的小道,是金樓觀一帶最靠近都城通贛皖的門路,我也是疇前登山野遊偶爾發明的,我的馬快一些,進京以後就一起跑在平楊他們前頭。”
夜深露重,林恒躺在雕花的架子床上毫無睡意,一時後怕本日薛三女人所遇的傷害,一時又回味起這兩個月的入骨相思,最後又想起與她密意擁吻耳鬢廝磨,想很多了就垂垂變了味兒……
說著解釋道:“我本偶然對一個女子動刑,但一想到你深處傷害,實在找不到彆的體例了,才……”
“乖,再來一次。”林恒喉結轉動,聲音帶了些降落與嘶啞,似誘哄又似祈求,但是不管如何,薛雲晗始終不肯昂首,聞言還將手環住他的腰背,大有相抗之意。
疇前隻道薛三女人嘴唇生得好,飽滿紅潤棱角清楚,冇想到嚐起來也是銷.魂,林恒在她唇上幾次流連,繼而叩開她的貝齒長驅直入,誓要與她膠葛不休。
他自幼早慧,被祖父林閣老寄予了進入宦途為宰為輔的希冀,現在長到二十歲屋子裡連個通房也無,學裡的同窗有娶妻生子的,也有風騷戲花叢的,偶然候打趣開得過了,就笑他是和尚。
“我到了金樓觀天然是先去見了母親,厥後冇找著你,便著意留意安南侯夫人和德妃兩處,固然她們兩位瞧著並無非常,部下的人進收支出卻很有些不對勁兒。”林恒不敢想如果來的晚了會如何,不自發地握緊了薛雲晗的手,“剛幸虧老胡那兒瞥見了我送你的透光鏡,便曉得你出了事。”
月光透過窗棱鑽出去,一朵兩朵開在她的身上,夜色裡她恍然若仙,被逆光勾畫得身材小巧起伏有致,林恒聽到自個兒心跳如擂,看著她一步一步搖擺生姿,看著她粲然一笑柔媚蝕骨,看著她輕咬紅唇緩褪衣衫……
停下來時,薛雲晗緊緊揪著林恒的衣衿,按捺不住地嬌喘連連,林恒氣味有些粗重,將她撈起來重抱在懷裡重新坐好,猶自盯著她紅豔如櫻桃的嘴唇,不住特長指摩挲,明顯意猶未儘。
罷了,是出錯,也是沉浸,靈與欲都與你,讓我再銷.魂一回。
薛雲晗聽得雲裡霧裡,林恒已將她放到軟墊上,將袍角清算好了劃一地搭在腿上,才重新坐過來,讓她靠著他。
薛雲晗聞言昂首看了林恒一眼,林恒輕笑:“是的,就是為了早點見到你。”且林恒一貫曉得呂神仙那點齷蹉肮臟的心機,一傳聞本日在金樓觀祈福,便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