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一樣具有需求“零件”的男人,一個一樣身材精乾沒有半分“受樣”的男人,陳浩宣天然不會心甘甘心腸乖乖躺在那兒任舒柏川上。究竟上,不但是舒柏川惦記取陳浩宣的菊花,陳浩宣也一樣惦記取舒柏川的菊花。
舒柏川成了陳家的常客,因為他舉止暖和又懂事規矩,還常常把陳媽媽和陳小妹哄得一笑一顫的,乃至於陳媽媽都將近把他當作乾兒子來對待了。
熱戀中的人,智商和情商總會有那麼一點點降落,連舒柏川這類腹黑大狐狸也不例外。一開端,除了兩人在房間獨處的時候以外,他們還會決計腸保持必然的間隔,而到了厥後,他們越來越大膽,乃至有好幾次趁著夜色在沉寂無人的處所吻到了一起,也是以而埋下了一顆隱患的種子。
舒柏川挑挑眉:“還需求甚麼東西?”
舒柏川微微歎了一口氣,他看出了陳浩宣心底的掙紮和糾結。也對,呆熊之前本來就是直的,現在方纔被完整掰彎不久,讓他一下子再接管做“受”方,也的確蠻難為他了。
一輩子有多長?他們不曉得,但此時的他們,都冇有想過會有罷休的一天。而究竟也證明,在將來的日子裡,他們有過摩擦,有過爭論,乃至上演過“全武行”,但卻冇有一次向對方提出過要結束這段豪情。畢竟,不管是重活一次的陳浩宣,還是好不輕易才敞高興懷接管一小我的舒柏川,都對它倍感珍惜。
乃至於到了厥後,陳媽媽得知本身犯了認知上一個多麼龐大的弊端以後,她已經有力竄改這已成定局的勢頭――自家的蠢兒子早被一隻大尾巴狼拐跑,被吃得渣都不剩了。
陳浩宣眼睛一亮:“那今後……”
舒柏川挑了挑眉,眼帶笑意地等著這隻呆熊持續絞儘腦汁想藉口。
那一天,剛在電腦上看完一場小電影,相互都有了感受的陳浩宣和舒柏川又抱吻在了一起,滾到了床上。顛末這麼些天的“相互幫忙”,他們相互都對對方的敏感點熟諳了很多,特彆是舒柏川,之前臉不紅心不跳地吃豆腐的時候,就已經把呆熊的敏感點把握得七七八八了,而現在,也不過是把“吃豆腐”這類事情擺到了明麵上來罷了。
“光滑油!冇有這個,下方的人很輕易受傷的。”陳浩宣吃緊地說道。
陳浩宣被舒柏川語氣裡的冷意給弄萎了,他抓了抓頭髮,癟癟地說道:“阿川彆活力,我這不是冇做美意理籌辦麼?”
“這個……直……直覺……嗬嗬……”這倒是實話,陳浩宣一向以為,橫看豎瞧他都應當是“攻”的那一個。
舒柏川感覺如同一盆冷水澆了下來,對這件事的熱切也減退了很多。他驀地放開了陳浩宣,坐到了一旁,抱臂淡淡地看著他,安靜地問道:“我上你,你就那麼多的定見麼?莫非你感覺我應當躺平來讓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