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帝右手一指,落在他身後三丈處的一隻坐席上。那邊坐著一名五大三粗的男人,赤膊上身,自顧自的喝酒。奇特的是,他數丈以內竟是空無一人。遠遠的,都能夠嗅到這男人身上披髮著的一股濃烈血腥之味!
“當初我們衛國為了請這位強者,派出去五千儀仗隊,一些怯懦的活脫脫被當場嚇死!”
“估計是個騙子吧!”
乃至這一刻,連杯子內裡的酒水,也都結上了一層冰霜。
“楊師,傳聞你能平空震殺十多位玄氣境武者,我非常獵奇你的氣力,不如我們倆來試一試?”
“玄氣境中期?你還不配讓我脫手!”
而楊牧成,位於五位玄氣中期強者氣場碾壓的中間,卻好似冇有半點感受。不但如此,他身邊三丈以內的事物都冇有遭到對方氣味的碾壓,還是一副無缺無破的姿勢。
現在這五人環顧,僅僅隻是氣勢,便已然是發作到了無窮的境地。
饒是趙殷身為帝皇,在這一刻也嚇的差點尿褲子。
乃至全部皇宮都在現在搖搖欲墜。
此話一出口,在場幾位強者,包含周百勝皆是心中一怔,看向梁東來的目光,如臨大敵!
一名身穿紅色孺袍的老者聞言大怒,他站起來的同時,一股冰冷可駭的寒意以他的身軀為中間,猖獗的朝向著四周囊括開來。皇宮內的世人,隻感覺這一刻如墜冰窖,禁不住的打了個寒噤。
“強!”
“趙帝,如何?”
這位武者,身穿黑袍,如同一名刺客。如果不是他開口,很難讓人重視到他的存在。但他一開口,身上便是披收回一股逼人的氣味,在場的世人皆是產生了一種彷彿被毒蛇給盯上的錯覺,一種極度的驚駭湧上心頭。
趙殷冇有涓滴躊躇,伸出大拇指畏敬的道。“但,楊師也不是弱者。他平空一震,能夠滅殺十多位玄氣強者。此種手腕,和神魔無異。便是趕上這周百勝,也能必勝!”
秦帝笑眯眯的先容道。
“趙帝,這就是你請的強者?該不是從那裡找來的水貨吧,這小子如何看都不像是強者之輩。”
“這是我匈奴國請來的強者!”可汗笑眯眯的道。
“這是?”
“好傲慢的小子,讓我來領教一下你的高招!”
昨日皇宮一戰,楊牧成平空一震,斬殺魏副等浩繁玄氣強者,讓趙殷心中把楊牧成放在了一個非常高的位置上。
驚若死寂!
砰!
不管是梁東來、周百勝、還是其他幾位強者,都隻要玄氣中期的修為。你這一句話,直接獲咎了五帝請來的妙手。這還是開打趣麼?
梁東來瞥見這位老者站起來,眼中閃現出一絲顧忌。
這時,秦國的一個武者開口了。
“他是我請來的強者,梁東來!他號稱絕命刺客,一雙手始終覆蓋在袖子中。武道界有這麼一句話:千萬不要瞥見梁東來的手,因為當你瞥見時你已經死了。他的脫手速率太快,防不堪防!”
“平空一震,能斬殺十多位玄氣強者?”
楊牧成的氣勢差遠了,彆說讓他們來脫手,就算是徒子徒孫也能夠將這個小子給打趴下!
“你們都冇有……”
衛帝搖了點頭。
一陣陣崩裂的聲聲響起,隻見皇宮中的地磚,竟是在這一股無形的氣勢碾壓下,塊塊崩碎。不但如此,就連雕龍玉柱、用飯用的桌席、杯碗等,都冒出了一片片可駭的裂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