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興鴻說完,想了想,又道:“大嫂尚在西跨院養病,現在院中有刺客隱在此中,還要二嫂共同一下,將院中的下人都調集在一起。”
慕興鴻緊抿著唇,道:“大哥,你明曉得我冇有這個意義,不過刺客就在這個院子裡,又在大哥的書房尋到了這個東西,大哥還是避嫌的好。”
慕興鴻聽著慕興瑞這話內心一痛,道:“大哥,停手吧,我實不肯你錯的更多。”
祈修遠說著,看了身邊的兩個女子一眼,那兩個女子順服的走上前,給慕興鴻行了一禮,不過不是行的不是福禮,而是一抱拳。
上官傾煙彷彿非常慌亂,聽了慕興鴻的話,雙手不由有些顫抖,半晌才磕磕巴巴的道:“自,自是該當如此,隻是,隻是這院子裡多是女眷……”
上官傾煙說道這裡倒是一頓,又道:“二弟,你大哥的棉姨娘,身子有些不適,何況她也是你大哥的房裡人,是不是能夠不必讓她過來了?”
木棉倒是下認識的向後一退,速率極快,“我乃定國公的妾室,你們這是要做甚麼?”
慕興鴻甚麼都冇有多問,隻回道:“大哥同我受命搜尋刺客,大哥因禁止我行公事,現在已被帶回。”
慕興瑞和慕興鴻的目光,都落在了那侍衛的手中,侍衛的手中是一塊紅色的碎布,上麵被血染了個通紅,彷彿是衣裳刮到了甚麼東西,扯下來的似的。
慕興鴻頓時聽明白了蘇子冉的意義,蘇子冉這是在提點他,那刺客或許就是這院子裡的人,要他謹慎那人趁他不備動手傷人。
慕興鴻看了上官傾煙一眼,緩慢的收回目光,上官傾煙固然隻是慕興瑞的平妻,但也是他的嫂嫂,慕興鴻為人甚是守禮,天然不會一向盯著上官傾煙看了,隻是上官傾煙臉上的分歧平常,倒是被慕興鴻看在眼裡。
慕興鴻說到這兒,大手一揮,道:“傳我的號令,冇有我的答應,這院子裡不答應任何人收支。”
慕興鴻聽了倒是一怒,“不過一個小小的通房丫環,也敢在我麵前號令。”
慕興瑞卻不肯讓慕興鴻緝捕,隻道:“我自會去同皇上解釋,但卻不是被我的好弟弟當作賊人給抓去!”
“是,是該如此,二弟稍等。”上官傾煙說著,便扶了雙雲的手臂,叮嚀道:“讓院子中的統統下人,全都放動手中的活,全都過來這裡。”
蘇子冉說著,上前扶了慕興瑞一把,旁人看上去,彷彿慕興瑞果然被解了穴道,也不再做抵當似的。
祈修遠的話,慕興鴻果然是冇法辯駁,但是讓侍衛搜尋慕興瑞的女子,那但是打了他的臉麵,如果不搜,又如何服眾。
慕興鴻倒是不睬,回身對隱在暗處的蘇子冉道:“子冉,你大伯父擔憂被人誣告,不肯讓人搜尋刺客,現在已被我製住,便由你將他送去皇上那邊問罪去吧,我自會留下緝拿刺客。”
祈修遠見了木棉,眉毛微微一挑,素手一揮,便讓兩個同他一道來的女子上去搜尋。
慕興瑞固然被慕興鴻製住點了穴道不能動,但是一見慕興鴻要搜院子,就要張口說甚麼。
慕興鴻的話彷彿非常平平,但是話說到這裡,目光倒是一冷,讓上官傾煙不由打了個顫抖。
上官傾煙的話還冇說完,就聽慕興鴻道:“二嫂放心,那刺客手臂受傷,隻需將人都調集在院中便可,不會讓侍衛衝撞到女眷。我本是定國公府中的人,二嫂有何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