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有……”
“是,奴婢這就去辦。”掌事宮女不敢懶惰,立即應下去叮嚀禦膳房了。
比及那宮女退了出去,上官琦雲才發覺本來浴湯已經有些冷了,上官琦雲舀出來的熱水倒是感覺杯水車薪。
兩人走後,蕭飛揚纔對於陵清清的道:“這個清平郡主倒是得了你的眼。”
慕婉漣和於陵清清兩人都是一驚,慕婉漣下認識的鬆開了於陵清清的衣裳,於陵清清趕快將衣服拉好,這纔看清來人恰是蕭飛揚和蘇子冉。
宮女看到滿滿的一籃子玫瑰花瓣竟然空了,而常日裡上官琦雲常用的浴湯竟然一動未動,固然有些迷惑,不過上官琦雲的話一說出口,宮女趕快應了,“是,奴婢辭職。”
而於陵清清的肩胛上,一隻鵷鶵鵷動鸞飛印在上麵。
蕭飛揚一邊說著,一邊夾了一些於陵清清愛吃的菜給上官琦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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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陵清清這才醒過神來,搖了點頭,道:“你們都出去吧,冇有我的答應不準出去。”
上官琦雲的笑彷彿傳染了蕭飛揚,蕭飛揚再也不躊躇,低頭吻了下去。
說著,又給蕭飛揚倒了一杯酒,蕭飛揚來者不拒痛快的喝了下去。
慕婉漣聽了,同蕭飛揚和於陵清清行了禮,這才同蘇子冉一道退下去。
身上的衣物垂垂剝落,上官琦雲再不能逃。幔帳中這個明黃色的六合,幾近要晃花了上官琦雲的眼睛,上官琦雲隻覺的一陣劇痛,她拉過一旁的錦被,一口銀牙狠狠的咬住,額上的盜汗同眼眶中的淚水一同滑落了下來,隻是身上的人卻因那藥力全然不知,除了壓抑不住的喘氣,就隻要口中喃喃喚著的“清清”二字。
蕭飛揚聽了於陵清清的話笑了笑,道:“既然如此,清清如果感覺憋悶,就讓清平郡主進宮陪你說說話。”
上官琦雲看了看那座西洋進貢的大鐘,從一個小匣子裡,取出了一個瓷瓶,倒出一枚披髮著暗香的粉色藥丸,取下燈罩捏碎藥丸灑在了燭台中。
“天女,奴婢來給您加熱水。”
上官琦雲方纔弄好,就聽一聲排闥聲響起,上官琦雲微微一側身,看到蕭飛揚走了出去。
蕭飛揚見於陵清清這般說,臉上的神采才和緩了一些,道:“我當是如何了,見你二人纏鬥在一起,還覺得你二人起了爭論。”
上官琦雲躊躇了一下,道:“是慕家的五女人,慕婉漣。”
蕭飛揚的麵前有些昏黃了,看著上官琦雲的笑語如靨,伸手拉住上官琦雲固執酒壺的手,道:“清清,你知不曉得,這麼多年我無時不刻不在想你……”
蕭飛揚看著上官琦雲這身的確惹人犯法的打扮,喉間就高低滑動了一下,嗓音有些沙啞的叫道:“清清。”
宮女想要為上官琦雲往浴桶裡添水,卻被上官琦雲禁止道:“不消了,你放在那邊,出去吧。”
上官琦雲應下了,兩人這纔回身各自拜彆。
於陵清清走進浴房,熱騰騰的浴湯讓全部浴房一片霧氣氤氳,於陵清清冇有脫下衣裳,而是抓起一旁放著的玫瑰花瓣,一把一把的往浴桶裡放,直到一籃子的花瓣見了底,於陵清清這才挑開了衣帶,褪下了衣裳。
於陵清清,不,應當說是上官琦雲,掬起一捧淨水,悄悄的揉搓本身的手臂,白希的手臂上,一顆鮮紅如血的守宮砂重新呈現在了她的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