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她回家去,瞥見她母親了?病得如何。”
見宋王妃微有惱意,穆側妃這才暴露恍然大悟的模樣,“哦對呢,是有件奇特的事情,藍姨孃的母親病了,她非說是襄國侯夫人和蜜斯害的,還去侯府那邊鬨了一場,兩邊底下人還打起來了呢。”
這是哪跟哪。永安王驚奇,盯著愛妾直看。
穆側妃絮乾脆叨的嘟囔著,永安王閒適的神情垂垂變得當真。
“你方纔說,襄國侯蜜斯姿容非常出眾?”
宋王妃沉默了一會,考慮言辭,“藍姨孃家裡如何?”
宋王妃點點頭讓她免禮,叮嚀丫環端了錦凳給她,是要長談的架式。穆側妃坐下來便東拉西扯的說些不要緊的事情,扯了半日,也不往藍如璿的身上說,終究還是宋王妃開口問起。
“攔不住……”穆側妃難堪地說,“她當時那模樣,唯有讓人強行按住才氣禁止,可我如果往我們家的人脫手,讓藍府的人看了,怕是會曲解我們對她不好……姐姐您也曉得,太子妃那邊……如果這事七拐八拐的傳進了她的耳朵,她也許會說我們打人都打到藍姨孃的孃家去了,我是怕給姐姐惹費事。”
“是,總歸王爺又不理睬藍姨娘,您讓她自生自滅便是了。”
穆側妃酸溜溜的撅嘴,惹得永安王好笑,“你跟襄國侯府的蜜斯生甚麼氣,井水不犯河水的,也值得你這麼說。”
隔得不遠的長平王府裡,長平王早在上元節當夜便得了確切的動靜,他比永安王得信早,行動的也比他快了一些。在永安王還未拿定主張,乃至是冇考慮清楚如何操縱這件事的時候,長平王那邊早就安排安妥的人給宮中遞了動靜,該曉得的人便曉得了。
為了保持母範天下的端方,皇後很少在人前皺眉的,背後裡,實在靠近的人都曉得,她的脾氣不是太好。
“王妃姐姐,藍姨娘一家彷彿……跟襄國侯那邊不太對盤,這真是家家有本難唸的經,誰家過日子都有磕碰。”穆側妃感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