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深宮嫡女_198 隱晦敲打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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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樹下隻剩了周氏和如瑾,周氏看夠了花,轉頭笑看如瑾,“你若不說,伯母還真不曉得這花的好處,可見你曉得很多。”

到底是冇躲過。

“侯爺怕是胡塗了,選秀的規程您不曉得麼,說不定我第一輪便被刷下來了,還談甚麼見皇上皇後。”

如瑾忙低了頭,“伯母彆拿侄女打趣了。”內心卻在深思,周氏俄然說如許的話做甚麼,她們彷彿還冇熟到這個份上。

恰在此時碧桃返來,腳步倉促走到花樹中間,看看周氏,欲言又止。如瑾便笑:“這裡臨水,風有些冷,我送伯母回屋去罷?”

……

從明玉榭走到這裡,如瑾感覺周氏彷彿是有話要說,但人家冇主動開口,如瑾也不會問,隻閒談便是。

白日在垂垂變長,但因時候太早,窗外仍然是黑的。妝台上的酸枝銅鏡被燭台照出暈黃的光,鏡子裡人像不太清楚,隻要素淨的臉和簡樸挽起的發。

稱病的體例像最開端的訂婚一樣,因為用的人太多,引發了宮裡的膩煩。劉雯送信來講,西城有一個翰林的孫女稱病,被大夫診為三個月才氣病癒,因而便去戶部的秀女名冊上銷名,成果宮裡直接派了太醫去她家,毫不包涵的診出了此女假病,最後不但名冇有銷掉,冇隔幾天那老翰林也被下屬尋了個錯處發派到邊陲辦差去了。五六十歲的人了,去邊陲轉上一圈,一年半載以後還不曉得有冇有命返來,此事一出,統統稱病的秀女全都古蹟般地緩慢病癒,連之前已經銷了名的都乖乖去戶部重新做了登記。

“你……”藍澤頓時頭疼發作,捂了腦袋。

周氏該說的話都說了,遂點點頭,回明玉榭去跟秦氏等閒話。如瑾在屋裡點了個卯,出來將碧桃帶到僻靜處。

如瑾便打發小丫環去屋裡知會一聲,然後主動上前扶了周氏。明玉榭火線不遠處就是一汪占地兩三畝的水池,傳聞夏季的時候會有滿池荷花開的妖嬈,不過此時方是初春,冰雪才化,唯有一池粼粼碧波。

青蘋挑了一個手釧給如瑾籠上,聞言忍不住笑:“你會不會說話的,不懂彆亂花。甚麼叫鶯鶯燕燕,那是該用在武安門外那些蜜斯身上的嗎?”碧桃反應過來,趕緊跟如瑾賠不是,青蘋又說,“不過女人,我也感覺您這身打扮稍嫌素淨了,在家穿戴還能夠,但本日總歸是去參選,要不,再加一朵鬢花?”

“就這麼著罷,去走個過場,穿多戴多了返來還得脫換,費事。”

碧桃見如瑾眉頭皺起,摸索著問:“如何了,劉二少爺讓女人做甚麼?”

“宮裡端方森嚴,此去必然要老誠懇實,將你常日的張狂都收起來,不要給襄國侯府丟臉,聽到冇有?見了皇上皇後,服膺言多必失,但也不能木訥拘束,皇上不喜好木頭似的人,曉得嗎?”

隔岸俱是垂柳花木,生髮之時,遠綠如煙。出了明玉榭的院門不遠,再往東南邊向走上那麼半裡,幾株玉雪般的梅花正開得明豔。

寅時的天氣仍然烏黑如墨,厚重雲層將星月全都遮住了,街麵上隻要幾盞名店的燈籠亮著,纔不至於一片烏漆。出了府門冇多遠,拐上販子的時候,前後不遠處都有馬車在行走,暮氣風燈在車邊隨風飄著,車伕甩鞭的聲音在靜夜裡顯得格外清脆清脆。

周氏的言語和策畫換來如瑾一句話:“不勞伯母操心。”人家是來做客的,mm的洗三禮上,如瑾不想和她辯白計算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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