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平王攜著她的手到軟榻上去坐，榻上置放著一張小巧矮腳桌，擺著幾碟小巧精美的點心。“嚐嚐，這個水晶糕是明溪樓馳名的點心。”長平王伸手捏了一塊糕放到如瑾嘴邊。

這類內宅之事，的確是不好讓他探聽……如瑾想了想，決定找機遇還是親身去一趟長公主府密查一下，女眷之間走動起來，這些動靜來得更快。

“嗯……”長平王想了想，“大抵有七八年了。”

“姐，這……如何辦？底子找不到機遇……”

長平王說：“無妨，已經讓人在明溪樓定了包間，不去街上和人擠就是了。”說完帶著人走了。如瑾還從冇在都城逛過燈會，不由心生神馳，梳洗一番，換了家常的衣服坐在床上歇著，一邊檢察姬妾們奉上來的繡活作為消遣，一邊和丫環談笑。

“啊……”紀吟霜粉臉頓時漲紅。

長平王偶然多談，如瑾也不搭腔，對方又冇和她說話。

冇多久，吉利從劉府返來了，如瑾忙叫她到跟前說話。

如瑾頓時有些蔫蔫的，一小口一小口吃動手裡的水晶糕。

“阿宙，你能探聽到詳細動靜嗎？”

天氣暗下去，玉輪升上來，隔著半扇窗子能瞥見天空裡嬌黃色的月輪。長平王怕如瑾用飯受風，命人關窗，如瑾攔住了，“火爐旺著，不怕的。”她昂首望月，因心底歡樂，目光便也和順。

人比人，氣死人。她還在一個小鋪子一個小鋪子的開呢，長平王都把私產搞那麼豐富了，的確是天上地下的不同。怪不得每次跟他提及鋪子的事他都是打趣的語氣，底子不當一回事……說不定在他眼裡，她這些小打小鬨就像過家家一樣吧？

如瑾清算安妥隨他出去，發明祝氏帶著幾個姬妾也跟著。這是兩人出門時慣用的體例，帶的人多了，如瑾就不過於刺眼了，不然冷置正妃老是要惹人非議。祝氏等人上來施禮，如瑾笑著點點頭，一起去二門上坐車。

見到如瑾眼中訝色，長平王瞭然，附耳低低說了兩句，如瑾頓時更是吃驚，張大眼睛瞪著他。

長平王想了想，“……莫不是她的孫兒？比來倒是傳聞了一些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