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國倫好笑又好氣,一手把眼鏡扔開,伏趴到童笙身上,告饒:“彆打了!我不動就是。”
她本能地禁止,但金國倫在她唇前呢喃:“就摸一下,就一下。”
明顯地,對金國倫來講還是不敷。
金國倫“嗬”了聲,厚顏無恥:“不是說一千個嗎?”
金國倫扯扯唇角,冒充笑了笑,盯著她的目光卻還是鋒利冷峻。
他真的要死了?童笙心驚又肉痛,接著心軟。
“阿笙……你再放鬆點……”
半天,他鬆口承諾:“好。”
忍得夠久了,他要瘋了!
童笙唯有踮腳再親了親。
兩人的聲音淹冇於纏吻當中,越來越昏黃含混,口齒不清。
童笙:“……”
擦!他在內心開罵。
童笙昂首望他,他已神采烏青,隨時會崩一樣。她不敢再看,立馬垂下臉。
“啊……”
擺明一副籌辦受貢的傲相。
他冷哼著,叉住腰轉過身,不認得這是本身寢室般踱了幾步,望望四周洞察著甚麼。
原覺得金國倫會信守信譽,誰知一會他就忍不住地頂了幾下,想埋得更深,弄得童笙又掙紮大呼:“死倫gay!”
石化的童笙在金國倫極儘耐煩的挑/弄之下緩緩融成一灘水。
沸騰的人不再順從,罷休跟隨了最本性的渴求。
童笙跨坐的姿式如同天賜良機,便於金國倫通暢無阻。
“你再說一遍?”
覺得告終一場驚險,卻本來顧此失彼,另一隻無處不在的手探到她褲內。
金國倫從體內收回一聲低吼,聽似缺氧般病篤。
金國倫咬著牙引誘,等候她能更放開本身,如許他纔不至於如此難受與繃緊。
童笙氣得照著他腦袋捶打,還揪他的頭髮,揪得一手濕汗。
“你再打我就動!”
話放得很狠,低頭倒是輕吻愛/撫,金國倫像開辟寶藏般謹慎翼翼地緩動起來。
不是不動就行了,她要的是出去!體內陌生的脹痛來襲,她難以適應!
金國倫回過身迎上她目光,情感彷彿已經緩了下來。
啊?
“好了好了,是我錯,我錯我錯,你彆鎮靜,”金國倫身下被一緊,又倒吸口氣,“越鎮靜越費事啊……”
金國倫會一動不動地等著被啄一千下嗎?
金國倫眨眨眼,強行從她的凝睇中越了出來。
童笙才恍忽了會,就見金國倫展開一隻眼,威脅:“你不來就我來。”
“啊……”
腹前一涼,童笙低頭睜眼才知上衣被撩起,方纔抵著她麵孔的腦袋轉移至她胸口埋伏,一陣陣唇齒的交集啃咬刺激著她的神經末端。
金國倫握著她,手掌施勁,指尖使壞,舌頭比剛纔還險惡。她的豐盈柔膩無與倫比,完整擊潰他的明智知己,他恨不得把一片烏黑吃個通紅。
半身而進……
他不歡暢,但歇力壓抑肝火,昔日夷易近人的和順倫gay仍然活在他體內。
童笙當即往前跨了兩步,來到金國倫跟前,坐著的他恰好夠到站著的她的胸口。
童笙著慌了,嚶叫著抵擋“不要”,孰不知這的確火上燒油。
她頓了頓,見金國倫仍冇硬化,持續:“不管甚麼啟事今後如何樣我現在都在支出,你不是也陪我一起支出嗎?有你的功績呀!我不能砸你招牌!”
起來就起來!
“彆……”
金國倫乾脆就在中間的黑皮實木書椅坐了下來,雙手抱胸,板腰挺直,仰起下巴,閉上眼,“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