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非常剛巧的機遇。若不是崔羊廣全族齊聚都城,楊天鴻也不會想到要把全部崔家一網打儘。隻要崔氏滅族,曆州那邊天然也就群龍無首。上麵的軍官就算對崔家再是忠心耿耿,也會因為落空領頭人物變得混亂。由此一來,三十萬曆州軍很輕易就能收歸朝廷統統。或多或少,順明帝手中也重新把握了一支氣力薄弱的軍隊。
崔家並非毫無籌辦。大門內側。早已埋伏好數百名全部武裝的仆人。隻是誰也冇有想到,楊天鴻竟然不管不顧。在數千巡防營的監督下,說脫手就脫手。飛散的木刺對世人形成傷害。雖不致命,疼痛和流血卻不成製止。
“嗬嗬!不信賴是嗎?”
這一刻,統統在場的丁氏族人,都被無邊無邊的驚駭所俘獲,乃至連大氣也不敢出,更不要說是尖聲驚叫。
再也冇有人想要上來嘗試著禁止。很快,通衢已經讓開,楊天鴻騎上紫眼雷豹,帶著麾下玄火軍士卒,朝著昌鵠候崔家的方向而去。
丁偉呆呆地看著這統統。他終究想起,楊天鴻另有一個歸元宗修士的身份。嚴格來講,楊天鴻不能算是楚國朝臣。可即便如此,丁偉內心仍然充滿了驚駭。
丁偉當然曉得兒子帶領兩千精騎出城攻擊楊天鴻。在他看來,此事絕對是十拿九穩。這個天下上實在向來就是如許。乾掉一個男人,就能占有這個男人具有的統統。財產、職位、女人……即便是天子也不例外。何況,這兩千精騎乃是丁家在同州悉心調教出來的核心力量。光是每人一套精鋼盔甲,座下的上品戰馬,就是一大筆數量不菲的耗損。丁偉計算過,贍養這支精騎所花的銀錢,充足贍養三十倍以上的同州軍。但是誰能想到,兩千名足以堪比上萬蠻夷的悍勇騎士,竟然被玄火軍三下兩下殺得精光?
走出清遠候侯府大門,兩邊街道被聞訊而來的五城兵馬司和京師巡防營堵得水泄不通。放眼望去,能夠看到的兵士就多達數百,遠處另有模糊綽綽的人影不竭堆積過來。
看著已經攻入昌鵠候崔家府邸的玄火軍兵士,楊天鴻對親衛楊萁冷冷地命令:“殺出來,不留活口,隻要崔羊廣一人。”
“本候曉得你想要報仇。你有這個機遇。三十萬同州軍,也就是你丁家本身感覺了不起。本候向來的脾氣,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彆覺得你同州那點兵馬擺得下檯麵。隻要本候情願,全部同州遲早都是屬於於我。本候此次回京,是為了與文媛公主結婚。以是,也就不想多造殺孽。此事,有你清遠候一份,另有昌鵠候崔家一份。如果你老誠懇實,明白事理,本候倒也不會持續究查。此事,臨時作罷。清遠候今後做事情最好多想想再脫手。不然,你剩下那幾個兒子。必定不敷本候殺的。”
不等楊天鴻叮嚀,楊萁已經揮刀上前,將那破口痛罵之人連人帶馬劈成兩半。
說到這裡,楊天鴻運起靈能,進步了音量。宏亮的聲音四周幾條街都能聽到:“本候遠在安州與越族蠻夷決死拚殺,為我大楚爭得大片地盤。朝中奸人不思援助也就罷了,竟然還打著本候尚未過門老婆的主張。此恨。決不能忍。明天早晨,本候必然要讓你們給我做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