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文結局之後_31|28.01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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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娘一樂,低聲道:“哎呀,娘子放心,兒有一條三寸不爛之舌,定能說動郎君,令他說出至心話兒。”

佟娘動靜通達,流珠這一開口,佟娘便在內心猜了起來。她曉得流珠與國公府反麵,便笑了笑,道:“可巧了,妾當時也想去做國公府這門兒親,隻是這買賣,最後卻被妾的一個死仇家搶了去。那朋友行事不問手腕,便給阮二郎出了主張,讓他扮出一副懂事知禮的模樣,又對魏尚書說,這阮二的風騷佳話,全都是彆人眼紅國公府,決計爭光。魏尚書在禮部這麼個安逸衙門,也不清楚阮二到底多混,見了阮二的書法和詩詞後讚不斷口,便答允下來。旁人也不好出言拆了這門婚事,不幸的魏家,就這麼被騙了。”

阮流珠心上一沉,笑道:“天然是官家說的。當時大伯哥纏的緊,兒不放心,去了皇後那邊,官家便說了這話。”

新年新月鉤寒玉(三)

流珠目露微光,緩緩道:“喻家?口字旁的喻?姓喻的,也冇幾個了。”

自打來了汴京後,這一出出連環套,一幕幕八卦陣,實在迷亂人眼。阮二郎此番脫手挑釁,流珠不想再被動捱打,隻想也給他設下騙局,讓他吃番苦頭,也讓那馮氏栽個跟頭。如果此時阮二郎有把柄奉上門來,天然再好不過了。

流珠與她又說了幾句閒話,吃了會兒茶和點心,隨即狀似偶然,淡淡地低聲問道:“兒傳聞國公府要和禮部尚書攀親了,那魏尚書最疼幺女,又是知書達理之家,如何受得了阮二郎那般風騷的?”

流珠拿眼看向徐子期,徐子期卻並不惱,隻是沉聲道:“哦?說來來由聽聽。”

徐子期似笑非笑,摩挲著指間扳指,道:“我爹出征在外,二孃不也在家裡待得好好的?諸項事件,都摒擋得極好。爹去了今後,二孃還說要賴著我,這不是做孀婦也甘心嗎?如果找不著二孃如許忠貞賢惠的,我便不娶了。”

流珠躊躇了下,道:“你爹說是,約莫就是。他最清楚不過。”

佟娘趕緊起家,道了萬福,隨即麵上堆笑,對著流珠道:“阿郎真是模樣俊,身板壯,另有軍功在身,阮二孃不必愁了,妾必定給他尋個極好的。”她又對著徐子期笑道:“卻不知阿郎喜好甚麼樣的小娘子?”

快意一聽,癟了嘴。流珠見狀,柔聲笑道:“散館冇招過,律法也冇說不讓招啊。歸正不過是次退學測驗,便讓快意去考考。如果冇考上,那她就得認虧,如果考上了,那就去上。不過是個開蒙之所,內裡都是虛歲五六歲的小郎君,說不上男女大防,先生多數也不會介懷。大不了就多花些銀錢,這點兒銀子,娘給快意掏。”

流珠也冇往潘湜看上本身這塊兒想,隻覺得又是國公府見她買賣越走越好,脫手難堪。她抿了抿唇,正欲令四喜退下,那長了張方臉,臉上嵌著兩個大眼兒的家仆低聲道:“娘子如果狐疑這事兒與國公府有關,奴在那越蘇書院等著春杏時,從中間嘮閒話兒的妓子那邊聽來了些阮二郎的事兒呢。”

不知是不是流珠因心虛而產生的錯覺,她總感覺這徐子期彷彿曉得甚麼似的,話裡藏著話,叫她不大舒暢。她歎了口氣,捧起茶盞,沉默半晌,道:“你現在是家中的頂梁柱,你想做甚麼,隻要做的不過分,我便不會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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