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文結局之後_36|35|28.01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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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期見兩人說話時,阮流珠的神情是少有的輕鬆天然,話裡頭雖彷彿帶著嫌棄,可這一聽,便知不是真嫌棄。流珠待人向來客氣,很少與人這般打趣,眼下她這般靠近的態度,令徐子期悄悄上心。

“不必了。兒,兒也不是真的要睡,隻不過看著看著,這睏意便來了。”流珠趕緊敷衍,可誰知徐子期卻一把扯了她麵前的年貼,沉聲道:“二孃也是成心機。這年貼都擺反了,不知你是如何看的?”

“方纔那是你們的頭兒?”

徐子期略顯討厭,稍稍鬆開了捂著她口部的大手,隨即低笑著道:“本日,我便是來審這一樁胡塗案的。這等啞巴虧,阮二孃她有閒錢,吃了便吃了,我是個窮鬼,可不想再養個乾用飯的。我問你,這孩子是誰的?是不是我爹的?你若說是,我誠懇奉告你,我何必再養個與我爭產業的,現在就捅了你。你若說不是,我便放了你。”

在軟榻邊上立了一會兒,他自嘲似地一笑,終是擱下了流珠,好生放在榻上,隨即又扯了被子,幫她掖好,眼神有幾分難測地望了會兒她,這纔回身拜彆。

外頭時不時有爆仗聲、歡笑聲遠遠傳來,整座汴都城都覆蓋於一片安然喜樂的氛圍當中。徐子期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閒閒說道:“本日但是逃竄的好日子。大街冷巷上,半小我也無,你本日不逃,今後就逃不脫了。我再問你一句,你說的但是實話?”

徐子期瞧著她的眼神,知她在心底抱怨本身呢,隻非常玩味地一笑,垂眼道:“方纔我去審了柳鶯,套出了她的實話。她的孩子,既然不是我爹的,那我們就再冇有養著她的事理。我已教捕快連夜將她押走,行刑估計就是這幾天的事兒。”

柳鶯不敢看他,委坐在地,尖聲尖氣隧道:“這是甚麼事理?妾若說不是,你定會殺了妾!”

她嘴唇微動,囁嚅半晌,終是心上一橫,下了決計,瞪著眼睛,低聲道:“這個孩子,不是你爹的。妾清清楚楚。你放妾走,放妾走……”她死死拽著徐子期的衣裳,“妾甚麼都能給你,你要甚麼,隻要妾有,妾都給你。”

元宵節,實在是宋朝的狂歡節。在傅辛這一代之前,每逢元宵,汴都城中的每戶人家都會獲得官府派發的錢酒燈燭,而到了先帝暮年,打了幾次仗後,國庫實在嚴峻,這過節福方便大幅度減少,及至傅辛,便完整不給錢了,隻要酒和燭。

柳鶯惶惑然地悶聲道:“妾懂,妾懂。不要殺妾,不要。”她雙目大瞪,“妾的孩子還在,是你爹的孩子!是你的親弟妹!”

流珠一下子睏意全無,心中又道:倒是小瞧了這徐子期了。論起心機來,他都頂的上半個傅辛了,真是個毒手角色。現在她也不知說甚麼好,便笑著道:“看來來歲必是個好年。你瞧,這頭一樁便是喪事。”

流珠帶著憐憐,領著瑞安快意,再加上一個徐子期,出了府,上了街。瑞安非常鎮靜,稚聲道:“我聽弄扇姐說了,每到元宵節,官家都會上宣德門,和皇後皇子公主,與民同樂,共慶佳節。娘,我們如果往宣德門那邊走,不但能看演出,還能在門樓那兒討杯官家賜下的金甌禦酒呢,傳聞每小我都能得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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