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元洲用那種大開眼界的神采看著江流,然後毫不客氣的恥笑道:“你這如果能訓勝利,那還要我們訓犬員做甚麼?乾脆個人下課回家種菜得……”
見到佐伊子肩膀上的那隻垂耳兔,蘇珊的一雙眼睛當即像是貓見了老鼠般射出狼般饑#渴的眼神。
“……”
這麼說著,江流蹲下身用手順著小金的腦袋撫了幾下,一邊把剪刀放在它的麵前,一邊用暖和且慈愛的聲音說道:“乖啊小金,這個是用來除草的剪刀明白了嗎,待會兒你就用這個剪刀略微補綴一下這盆害羞草曉得了嗎。”
江流看著一臉不成置信的嚴元洲,笑眯眯的說道:“方纔我說啥子來著?噢對了,究竟勝於雄辯,你另有啥好說的誒,我的草!”
“我倒是想看看你能翻出個甚麼花來。”
“……”
至於蘇珊與李悠然她們?
“嘛,表在乎這些細節對吧,如何說害臊草也算是花的一種啊。”
接著佐伊子很快就捧著一盆害羞草跑了下來,不過她的肩膀卻不測站著一隻紅色的絨兔。
哢嚓,哢嚓――
隻見在江流指導(心靈交換)下站起來的小金正吐著大舌頭,竟然真的將一雙手漸漸朝著剪刀把手空心的位置穿了出來,然後……
這一刹時,嚴元洲感受本身的人生觀代價觀天下觀以及雜七雜八等等觀全特麼碎成了氛圍中的量子――我靠,這如何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