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容歆綠隻感覺本身的身子,在他的行動下,越來越軟。最後隻得摟著他的脖子,嬌軟有力地倒在他的肩上,任由他垂垂加快了速率……
景亦文在她身後抱怨,趁她不重視,手掌向上爬升,罩上她的柔嫩,悄悄揉捏著。
這位自小便風俗高床軟枕的少爺,在接連睡了兩個早晨的硬泥地以後,有些悔怨讓容歆綠來,跟著他一起刻苦。
這一餐早餐,左少飛因為搭配了醃白菜,比前兩日吃的都要多一些,最後他吃完了本身那份,便連顧儉餘吃了一半,剩下來的,也拿過來吃了。
景亦文開端是果斷分歧意的,可厥後又聽人說,祁連山風景美好,藍天清澄,白雲悠悠,廣袤的青草地上,牛羊成群。
每次不都是在他身下的嗎?容歆綠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下,嗔道:“曉得還問!”
“嗬嗬……”見她那模樣,景亦文悶聲笑起來,“那你想在那裡?我身下嗎?”
“景大人這一大早的,是趕上甚麼功德了?”待他瞥見景亦文身後,何堪堪停在帳門處的容歆綠時,他瞭然地笑了笑,朝著容歆綠拱了拱手。
這短短的,僅似悶哼的聲音,聽在容歆綠耳中,卻又是彆的一番極致引誘。
景亦文揉了揉臀部,道:“這地上也太硬了,剛纔……用力過猛了,當時冇感覺有甚麼,現在走路都感覺有點疼。”
雖說祁連山的風景是誇姣的,可這路上的路程實在不輕鬆,光是睡帳篷,便讓景亦文有些吃不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