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霜娥心底偷笑,常遠當真是一個純情的。
“傳聞是汝南侯府少夫人的藥極好,能治太背麵疾。”
“她可真是短長啊,汝南侯府好福分,娶到這般好的兒媳婦進門。”
冷霜娥嬌哼了一聲,道:“將軍,你如果看上了彆的女人,大可奉告我一聲,我冷霜娥毫不會死賴著你不放,我是一個蕭灑隨性之人,纔不是都城那些為了一個男人尋死覓活的淺顯女人。”
……
一想到這麼多男人戀慕本身,常遠不由將胸膛挺得更直了,道:“霜娥,你說得冇錯,他們必然是戀慕我倆情比金堅!”
常遠卻並不起家,他抱拳道:“太後,侄兒本日另有一事,霜娥疇前不懂事,惹得太後不快,本日侄兒在此,代她向太後您報歉。”
采藥女這才一步登天,從布衣一躍成了將軍夫人。
“好,我承諾你,一會幫你向太後報歉,太後向來疼我,必然會看在我的麵子上諒解你。”
常遠心中一陣慚愧,他已經有霜娥了,實在是不該多看彆的女人。
他在軍中多年,身邊都是些大老粗男人,如冷霜娥這般和順小意又會哄著他的女人,他也是平生第一次遇見。
可惜的是,她放過了彆人,彆人卻不籌辦放過她。
說到這裡,冷霜娥臉上浮出了幾絲落寞,道:“都怪我疇前不懂事,上了江氏的當,惹得太後不快,將軍,一會我想去給太後她白叟家賠罪,你看能夠嗎?”
“那溫夫人能懷上,莫非也是這汝南侯府少夫人的功績?”
能遇見她,是他之榮幸。
常遠聽到冷霜娥如此一說,心中對她恭敬多了幾分,他也不敢再隨便亂看了。
疇前,她底子就冇把常遠放在眼底,可經曆了這麼多事,都城裡稍有頭臉的人家都看不上她。
“可不是嘛,太後現在對汝南侯府如此信賴,溫夫人多年不孕的人竟然懷上了,這汝南侯府今後在都城當是如日中天啊。”
世人朝殿門望去,隻見江沅灩扶著太後一起入了宴席。
冷霜娥朝著常遠暴露幸運的笑容,“將軍,你最好了。”
“太後孃娘駕到。”
當溫夫人坐在太後身邊時,席下眾貴婦小聲群情著。
本身不過幾句話,便哄得他入了迷。
更何況,他是重義之人,她求了本身性命,本身承諾要娶她,如果獲得太後的支撐,他身後那些阻力天然會消逝了。
常遠被冷霜娥這般吹噓一番,非常受用。
“哎,你們說汝南侯府到底有甚麼魔力,令太後如此信賴?”
江沅灩也發覺到了太後的情感,她朝著常遠的方向看了一眼,便出聲勸太後。
“太後,本日的桂花酒不錯,您嚐嚐。”
常遠心頭一軟,道:“小傻瓜,我不過是滿足你一個小要求罷了,你便這般客氣。”
酒過一巡後,常遠和冷霜娥一起,朝著太後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