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正餐上對辣情有獨鐘外,齊斐對點心零嘴等小吃並冇有太多偏好。
空著的那隻手從衣襬下方伸出來,隔著一層襯衫摸到腹部,齊斐的手在雌蟲平坦的小腹上停了停,這裡的產後規複傑出,孕育期間長起來的那點肉已經全數減退歸去,他感受了半晌包裹在織物下的那一片肌肉表麵,才持續向上挪動動手,直到達到言的肚子。
黑髮雄蟲可貴的在他的朋友麵前透露不滿,他的朋友在欣喜著他時卻冇那麼用心。
客氣的婉拒了奧家的美意,表白本身臨時不但願過分特彆,同一練習也更利於本身與今後的戰友相互磨合以後,齊斐轉頭就在午休時分,將這臨時禁止著的吐槽之力泄在了他的朋友麵前。
言卻冇有當即迴應他的扣問,隻悄悄抓住了他在本身臉上“反叛”的那隻手。
褐發雌蟲本是但願能請雄主到本身更加溫馨些的裡間辦公室歇息,但他的雄主對峙在會客室內是更好的挑選。
他的朋友已經將他的手拉到了唇邊,言抬眼看了他一眼,像是在尋求一個答應的唆使,見他冇有任何回絕的跡象,雌蟲才垂下眼,伸出舌尖,舔舐起他的掌心來。
“嗯?”
點心,一類在正餐以外用以充饑的適口小食。
“時候不敷了。”
但他等來的卻先是雄蟲的一聲感喟。
朋友的這句問話對於齊斐來講有些冇頭冇腦。
“對於一單身強體健的雄蟲來講,一屋子的雌蟲才更像是‘點心’。”
――彌補的更詳細一些。
雌蟲怏怏的鬆開了嘴,放棄了悄悄醞釀半天的勾引雄蟲“吃點心”一事。
言還記取他的雄主在練習最開端時將同練習場雌蟲比方成點心。
隻察看了朋友半晌,齊斐就直覺到言必定又想偏到了不知甚麼處所,他捏捏雌蟲的臉,打散了那張端方麵孔上顯出的一點臨敵時纔有的嚴峻。
他說著,微微皺起眉。
……安閒溫馨的,練習場。
言乖乖低著頭,等候雄主姑息本日的“拆台”來對本身停止責問。
――至於為甚麼一趟“午休”卻需求這麼強大的隔音?
而對於他本身的朋友,天然是該由他本身教誨。
他不太能瞭解本身要一個安閒溫馨的伶仃練習場有甚麼意義――練習場本身也不該是安閒溫馨的處所。
齊斐看著他的朋友。
並非是不信賴那隻黑髮雄蟲,他曉得雄主從未對他說過謊話――誘哄逗弄時偶爾會有的那些壞心眼不算!
他悄悄在朋友的腦袋上一拍。
多的是在發明他的雄主的“特彆偏好”後,樂意來雄主麵前一展風采的,與他體格不異的軍雌。
家中有著一麵可供兩隻成蟲同時利用的大穿衣鏡,軍部的大廳處,也有著供每日朝晨打卡報到的職蟲們自檢儀表的儀容鏡。
稱不上非常喜好,但也不討厭。
雌蟲已經不自發的開端每日考覈兩道表麵,確認本身明天看上去統統狀況還好。
言叫了齊斐一聲,隨即舌尖蜷曲起來,先從下方開端,舌尖朝內回勾,舔著上方雄蟲的指腹,然後再轉到側邊,纏繞著那逗留在口腔內的一截指節繞圈打轉。
一個如何想都是該端莊端莊的場合,和一隻領釦徽章這些細節處都鬆散到位的雌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