顛末如許一番折騰,即便對於入眠一事仍有些嚴峻,冇法完整放下心去任本身沉入眠眠,但如許貼著雄蟲的胸口,聽著自雄主胸膛內傳來的安穩心跳聲,對方的手還在和順的安撫著本身。這統統都讓言感覺放心很多。
齊斐,“嗯。”
“是不是傻?”
在雄主麵前冇法扯謊,黑髮雌蟲垂下眼去。
後遺症之一,便是恨不得雄主不時候刻都能留在本身的視野範圍裡。
俄然便瞭解了自家崽每次對著言說對方‘傻’時的表情,奧齊抬起雙臂抱住朋友的身材。
被吊在快進入狀況的門口不上不下,言難耐了半晌,在雄蟲的眼裡捕獲到一絲笑意,遂反應過來雄主是在用心逗弄本身。
在家的時候,褐發雌蟲的確成了齊斐的小尾巴,不管對方去做甚麼,他都緊緊跟在前麵,乃至於比來他們在沐浴一事上,一向都洗的是‘鴛鴦浴’。
“……”
“睡覺。”
他冇能忍住的再次在本身的公家網平台上發了條靜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