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你覺得如許本官就拿你冇有體例了嗎?你錯了!”說到這裡,他臉上俄然一肅,大聲道:“今查南直隸道寧國府涇縣縣令蔡昭旭者有不臣之心,來人,將其拿下送去都城!”
蔡昭旭一看到唐楓手中所舉的那塊腰牌以後,頓時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冇了言語,如果隻是普通的朝臣的話,不管他是甚麼樣的大官蔡昭旭都有對付的體例,但是這錦衣衛,他卻冇了體例,他們連無罪的人都能定出罪來,就更不消提本身本來就有罪了。
“若我冇有猜錯的話,蔡知縣你所用的體例應當是如許的,你先是裝成是經心儘責的好官下到地裡與百姓一道滅蟲害,收割稻子。然後向朝廷上了那份請免稅賦的表,不過在朝廷同意了此事以後,你卻又向百姓扯謊說此事朝廷冇有同意。如許在瞞上欺下之下,你就能將全縣一年的稅銀都裝進本身的腰包當中了。當然如此打算你一人是冇法完成的,以是你先是想到了縣衙裡的其彆人,想讓他們幫著你辦事,不過這些人比你這位兩榜出身的縣太爺可有知己多了,以是不但不肯幫你辟謠,並且還威脅你將稅銀交還給百姓,不然就將此事個捅了出去。無法之下,你隻好將這些人都給關了起來,然後為了製止這些人的家人肇事,你又藉助那些肯幫你為惡的人的力量將他們也囚禁起來。
“大人你這所說的話都是猜想,並冇有本色的證據,下官怎都不會心折的。”蔡昭旭仍然不認輸地說道。
不想他的行動都被唐楓看到了眼裡,他俄然從懷裡取出了一麵玉牌,舉在了空中道:“錦衣衛千戶拿辦有謀逆之心的蔡昭旭,如果有人膽敢禁止的話便是其朋友!”一見到唐楓手中的錦衣衛的腰牌,那些本來還想著上前的衙役立即愣住了腳步。錦衣衛的可駭即便他們是身在小縣城的也是曉得的,如果被他們給盯上的話,隻怕想死都難了。
“大人,你不能聽信這個瘋子的一麵之辭,你也是親身去鄉間看過,也是問過那邊的百姓的,他們但是說了,客歲的稅賦本官並冇有收來。另有這個陳書辦不過是因為犯了事,以是本官纔將他關進了牢裡,想是他不平氣才……”蔡昭旭忙做著最後的辯白道。
“我曉得你所想的是甚麼,你曉得一旦此事真的揭穿了出來,涇縣的百姓必定發難,到時候朝廷必會怪責於我。你覺得本官為了自保就不敢動你嗎?不錯,我因為身有重擔還真不敢激起此地的民變而讓人蔘奏。
“甚麼?他是大人安排的人?”聽了唐楓的話後,蔡昭旭猛地站了起來,用手指著唐楓道:“你……你誣告我?”
就當蔡昭旭的心一沉的同時,唐楓已經開口說話了:“本來真有此事啊蔡知縣?冇想到你不但不是為民做主的好官,並且還瞞上欺下,將朝廷的意義私行竄改,真是讓本官大吃一驚哪!你另有何話可說?”
唐楓看了他一眼,嘿嘿地笑了起來:“這恰是你蔡知縣高超的處所了,不錯,本官明天去見的那些人都是你暗中安排的,以是他們能說出朝廷減免了稅賦之言,並且見了本官也能侃侃而談,冇有一點驚駭的意義。但是其他的那些人則分歧,他們對本官的從人們所說的話與這些人並不不異,他們所說的是確切受了蝗災,也多得蔡知縣你的批示與幫忙,但是他們卻並冇有一句話是提到免除稅賦的。而本官派去的人也底子冇有動問此事,以是纔給你鑽了這麼一個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