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林黨那些所謂的君子們,一個個占有的,不過就是言道官兒罷了。不過這等瘋狗也似,見誰咬誰的職位,倒是很合適他們。
而在紫檀大桌上,倒是安排了一尊鼎,一尊青銅大鼎。
博古架前麵,倒是擺放著一張紫檀木的大桌。那桌子極大,足有一丈長,六尺寬,厚重的桌板兒足有一尺厚。看那木色的紋理,竟是用的一根大木做成。這麼大的板材,也不曉得從哪兒尋到的,真真是極其高貴了,更首要的是,現在紫檀大木很少,有價無市,便是有錢,你也買不到。也幸虧花廳當中闊大,放了也並不感覺礙眼礙事。
而在這紫檀大桌,倒是一個長長的幾案,這幾案上麵擺滿了各種肉菜和作料。有著大理石普通標緻斑紋的鹿裡脊肉;鮮嫩肥美,光彩紅白相間的肥羊後腿肉;淡青色足有一尺多長的大蝦,一看便曉得就是從海邊用冰塊兒鎮了,一起快馬運過來的。切得略有些厚的牛肉,隻取駱駝駝峰尖兒上那一點兒的駝峰肉,切成了極薄的大片兒。除此以外,另有很多夏季底子可貴一見的蔬菜,白嫩的鮮蘑,翠綠的小黃瓜,鮮綠的韭黃等等,這些蔬菜要在夏季裡吃到,乃至要比前麵那些寶貴肉類破鈔更多。
侯恂和楊嗣昌的乾係,也就是那樣兒,不如何靠近,當然更不會失了禮數。人家的公子路過本身的地盤兒來拜訪本身,如果不見,不但獲咎了人,並且傳出去也是很刺耳。
他瞧著阿誰女子笑道:“蘭娘調的佐料,配的原湯,總就是這個味道,彆人如何都替不來的。”
那幾案前麵,坐著一個四旬擺佈的文士,他臉孔清臒,一雙眼睛鋒銳而精力,看上去很有幾分逼人的氣勢。